第一百一十九章:一根烟、忍了又忍(4/7)
直至衬衫被扔进一旁脏衣篮里。
安隅见此,转身,将视线从他健硕的后背上挪开。
挪开之际,许是一眼扫到了什么、
转身求证之时才发现,这人后背受了伤。
一条长长的口子从腰侧直到后背,未曾处理,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怕。
“后背怎么了?”
“不小心伤了,无碍,”他欲要有用漫不经心的姿态挡了安隅的好奇心。
可到底是是低估的安隅的坚决。
她平静多的眸光就那么不冷不淡的望着徐绍寒,不多问,但也明显不信他的话语。
而徐绍寒有理由相信,倘若他今日不实话实说,那么往后,安隅只怕是将关心送给狗也不会在落到他身上半分。
徐绍寒太懂这女人的傲娇的性子了。
“来、先抱抱,”他笑着,迈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间。
笑道;“跟发了怒的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不想让她担心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索性,澡也不洗了,先宽慰宽慰人在说。
这夜、沉重的话题被他带过。
床上,安隅窝在徐先生怀中,温慢开腔;“你准备将他如何?”
他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话语坚韧无半分商量余地;“权利之巅要有流血与牺牲,但流血的、牺牲的、都只能是别人。”
这是徐家的道理,也是权利之巅的道理。
更甚是他自幼学习的道理。
“还真是”徐太太窝在徐先生怀中冷嘲了这么一句。
“还是什么?”某人半撑着身子问道。
伸手撩开被压着的长发。
“没什么,”她言语,随后转身,糯糯道了句;“困了。”
闻言,徐先生是又好气又好笑。
困了?
刚刚怎么说来着?
“你就是没累着,”某人没好气的轻嗤了句。
还真是?还真是什么?
还真是资本家地位不容挑衅。
徐绍寒那强势霸道的话语说的四平八稳,温温淡淡,好似这些不过都是平常之举罢了。
蒋二公子被人救下之事,无疑是让蒋之林气的火冒三丈。
险些将秘书骂的抬不起头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蒋之林怕是如何也想不到徐绍寒留了后手。
这日清晨,磨山庄园内,夫妻二人静默无言坐在餐室用餐。
这日的天气,凉快了些,昨夜刮了场大风,将树上枯黄的叶子垂落在地,铺上了金灿灿的一层黄地毯。
安隅用筷子将煎蛋拨开,挑出里面蛋黄,往嘴里送了小口。
“我今日去趟干城。”
话语落、徐先生拿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眉眼间有隐隐带着浓浓不悦,连带着话语在这晨间都多了丝凉意;“去干城作何?”
“有点事情,”她答。
伸手将剩下小块蛋黄在挑出来。
不吃蛋白?
什么坏习惯?
徐先生见此,伸手将勺子搁进碗里,拿起筷子,学着自家爱人的动作将蛋黄挑开。
安隅正低头,一个圆坨坨的蛋黄搁进盘子里,且送蛋黄过来的筷子还顺带将蛋白挑走了。
“若不是什么急事,先放放,最近、不太平。”
不太平这三个字稍稍有些委婉。
实则,徐绍寒不放心。
在首都,旁人还不敢如何,这若是在外呢?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