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喝多少、拿多少(3/5)
四月初的首都音乐厅里,人们见到眼见景象时,有羡慕、有嫉妒,亦有心酸,徐绍寒是个成功的商人,每每接受电视台随访时,这人英俊的面庞上都会带着几分客套官方的浅笑,许是因长相过于出众,仅是一勾唇,一抬眼之间便足以颠倒众生。
人们以为,那是极致。
可在这个杜鹃花盛开的四月天里,她们见到徐绍寒那会心浅笑时,心跳都停了半秒。
艳艳笑容盛开时,如同那冬日里突然从云层中钻出来的暖阳,让一众女子的芳心化成了水。
顷刻之间,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极致。
徐绍寒搂着安隅往音乐厅去,全程、男人脱掉身上外套搭在她腹部,宽厚的大掌落在外套下,缓缓揉着她的肚子。
直至一场为期两个半小时的音乐会结束。
临结束前,安隅稍有些坐不住,腹部的微痛感让她靠在了徐绍寒肩头。
男人侧身同她说这话,直至散场,才半搂半抱的扶着人离去。
上了车,安隅便焉儿了。
徐先生将人抱在怀里,一边说着吴侬软,一边揉着她的肚子。
而安隅,直至归家都没什么劲头。
徐黛乍一见徐绍寒抱着人进来,吓得不轻。
迈步过来,询问是否要叫医生。
徐先生道了句不用。
这夜,安隅不大好过,徐先生更是如此。
上半夜尚且还能忍,到了后半夜折腾的不轻。
凌晨三点,安隅半梦半醒之间被疼醒,伸手推搡开搂着自己的徐绍寒,起身欲要去找药,却被人阻了步伐。
大抵是觉得止痛药吃多了不好之类的,徐绍寒并不赞同。
来去之间,安隅发了火。
许是不舒服,加上又不能如意。
在这凌晨三点的光景里冷着一张脸怒目圆睁的瞪着徐绍寒。
生理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不是靠他说几句甜言蜜语,不是靠他精心照顾便能不痛的。
最终,以徐先生妥协告终。
直至凌晨,许是止痛药起了效果,她睡的安稳了些。
而徐先生,却是彻夜未眠。
一连两日,安隅处于萎靡阶段。
徐绍寒将工作搬到磨山,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唯恐她心里有情绪。
而安和的一切,似是并没有停止。
徐家的三父子在谋权,而安隅的三位合伙人在谋商。
2008年四月13日,阴天,无风无雨亦无阳,这日夜间,安隅出了趟门,临出门前告知徐先生时,这人稍有不悦,但却未曾过多询问。
只叮嘱早些归家。
安隅应允。
首都这座城,有光鲜靓丽之地,亦有肮脏不堪之地。
首都有一条街,清一色的酒场,白日里,无人问津,到了夜晚,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打下来将此处照成了人间仙境。
多的是男人流连忘返。
宋棠将车停在路边时,望了眼这个地方,不免咋舌“谁能想到白天连个鸟都见不到的地方,入了夜竟是另一番景象。”
路边,不时有醉鬼经过。
安隅视线从窗外收回,落在宋棠身上,话语淡淡“进去吧!”
说完,她伸手,推开车门下车。
惊艳的面庞上挂着寒霜。
地下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酒味混着汗水将空气便的肮脏,闭塞的令人不能喘息。
舞池里,那些小姐们握着钢管扭动着腰肢,向池子里的男人们抛媚眼。
而底下,那些喝多了酒的男人们如同某个朝代吸了鸦片的人似的,没有半分灵魂。
空有一副行尸走肉的身子在屋子里扭动着。
见着个女人便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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