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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玉牌,太子。
权势,儿子。
仿佛重回清沐山,那个与长大后的儿子初见的场景。那时的质问言犹在耳,从前未能解决的问题,今日再次摆在眼前。
她捏紧了玉牌。
大夏。通往秦州的官道。
帼英将军的旗帜高高飘扬,两万余饶军队浩浩荡荡地行进着。时逢夏日,所有人都因执锐披甲而渗出薄密的汗。岳棠的高头大马行进在队伍前半段中央,遥遥望着依稀可见的秦州城楼,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想起段舒清亲自送她离开京城时,召太监端来一壶酒,亲手替她斟酒壮行,言语间都是慷慨激昂鼓舞珍重,却在最后靠近她耳畔轻声道“酒中有毒,且这毒世间罕樱若是不能在十三日内带着奚太子的人头回来,便也无法回来了。”
段舒清笑着,岳棠也笑着,甚至还调侃地道“这酒,是金兰酒吗?”
段舒清面不改色“正是那未饮完的金兰酒。”
岳棠赞了一声“好酒。”
段舒清“朕等你回来再饮。”
岳棠“好,臣谢皇上恩。”
其实她们双方都没有把握,到底还有没有回来的那一。
只是她们都知道,她们再也不可能喝一杯如同最初那一样的金兰酒了。
岳棠在路上就已想过,若雪怀真在秦州,那便让他看看有没有法子可解,若真的没有再想办法。但如何不让雪怀知道她中毒又能为她把脉,她觉得甚是苦恼。
眼下还是先平定暴乱为重。
岳棠抬手停下队伍,立有兵士上前询问她的命令。岳棠道“先行探路的人还没回来?”
兵士“禀将军,派出的三人无一人返回。”
岳棠轻嗤“扣押了我的人?装神弄鬼。去,对城楼投火石,派轻功上佳者从侧楼攀上,遇人尽斩!”
兵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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