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六章挥毫落纸如云烟(2/3)
则是在心疼,这酒疯子并非是真的海量,而是喝一小半,洒一大半。要不是看那字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说不定这爱酒如命的冬落转身就走了。
冬落收好一幅幅字贴,对着那个已经躺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的酒疯子行了一礼之后,便欲转身离开。
而在张藏真的宅子外面则又来了一行人。
为首正是之前被冬落打跑的姚闲,在他的身旁是一个身穿红衣的中年男人。
姚闲指着张藏真的宅子道:“王供奉,那小子现在还赖在你宅子里没有出来。”
姚家上等供奉王克俭停在了宅子门口,不在上前,似乎并没有听到姚闲的话一样。
姚闲再次说道:“王供奉,我皮糙肉厚,那小子打了我,我可以忍。可我在说了我是王供奉你的人之后,他还在不停手,那就是不给你面子了,那就是在打你的脸。王供奉,只要你一声令下……”
王克俭眉宇间有着一股疲态,抬手打断了还要继续说话的姚闲,“他真的从你的胯下钻过去了?”
姚闲不知道王克俭为何会有此一问,仍是笑着答道:“是,而且还不止一次,自从得知你要买这处宅子后,我就一直蹲守在这,只要他出去一次,我便让他钻一次。回来一次,我便让他钻一次,直到他同意出手这处宅子为止。”
王克俭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是姚家那一支的旁系?”
姚闲有些尴尬的说道:“祖宗的事已经算不清了,我只知道自己在姚家的家谱上还有一个名字,至于是那一支那一系的,我那早就死了的爹可能都不知道吧!”
王克俭转身一巴掌打在姚闲的脸上,神桥境的姚闲脸瞬间便扭曲了。
王克俭身前忽
然冒出一团火,他将手收回之后,伸进去烤了烤。
王克俭声音平淡的说道:“我让你来买宅子,不是让你来侮辱他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姚家的供奉,虽然只是一个末等的。”
姚闲含糊不清的说道:“知道,知道。可是他实在是软硬不吃啊!我也是想在供奉出关之前,完成供奉您的交代啊!”
王克俭反手又打了姚闲一巴掌,“以后长点记性,只要还是姚家供奉之人,甭管他末等供奉还是上等供奉你都给我客客气气的,虽然我是姚家养的一条狗,可你也别忘了,你是姚家我养的一条狗。当狗,就得有点狗的样子。”
姚闲连声应诺。
这个时候他还不明白王克俭是什么意思,那么他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姚家与供奉堂的关系可谓是微妙无比,双方之间都处在于一个平衡上,双方算得上是相敬如宾。
可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因为利益而聚拢的团体也能因为利益而分散。姚家为供奉堂的人大量的修行资源,供奉堂为姚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只要张藏真还是姚家的供奉,还在姚家供奉堂有一个名字,那他与供奉堂便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因此在很多无关大局的事上,供奉堂就是坚定不移的站在张藏真身边的。
而他姚闲虽然与姚家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了,可在名义上他还是姚家之人,那他代表的就是姚家。他如此侮辱张藏真,便是侮辱供奉堂的人。
这事说大也不大,一个是供奉堂里可有可无的末等供奉,一个是姚家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孙。就算是谁打杀了谁,这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若是在一些有心人眼中,这就不能当做一件小事来看了,一个处理不好,极有可能使姚家与供奉堂之间产生隔阂。
姚闲捂着双腮,眼珠子飞快转动,不对,以王克俭那自私自利,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怎么会为了供奉堂的利益而打自己一巴掌,就不怕脏了手吗?
姚闲悚然一惊,陡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
若是自己与姚家没有半点关系,那侮辱了张藏真也就侮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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