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改变（3/3）

直到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笑容。

“羽蝶，对不起！”马方玉诚恳地说道。

白羽蝶强颜欢笑，道：“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听她这么一说，马方玉更加觉得对不起她，索性直接跟她挑明道：“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心里至始至终……”

“求求你，不要说了！”白羽蝶似乎猜到了马方玉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马方玉见状，虽然心软，可是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有的事情必须挑明，便继续说道：“一味地逃避是没用的，你必须得正视，我的心里一直爱着的就一个人，那就是凤青鸾。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被惊艳到了。经过后来的相处，我越发地陷入其中，直到现在无法自拔。”

这些话虽然软绵无力，却如同一把把利刃，悉数插进了白羽蝶的心口，她不想听见，可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却是那般地清晰，令她避无可避。

与此同时，房间内，趴在门前的凤青鸾在听完这段话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或许因为太过开心，一行眼泪轻轻地滑落，展现出一张笑中带泪的美人脸。

不多时，白羽蝶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放开捂住自己耳朵的手，并鼓起勇气直面马方玉，道：“玉哥哥，其实你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一直都知道的。”

此话不假，从马方玉在九霄派当众示爱凤青鸾，而白羽蝶不顾自己的颜面，又当着众人的面向马方玉表白开始，白羽蝶的心里就已经很清楚，她的爱情路一定不会一帆风顺。

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包括现在，即便受到了再大的打击，她也没有产生一丝要放弃这段感情的念头。

马方玉叹了一口气，“我不想你继续受到伤害，趁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回头吧！”

“已经来不及了！”白羽蝶摇了摇头，“早就来不及了，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我心中的爱，所以求你不要再劝我了，好吗？”

最后，白羽蝶似乎在用恳求的语气，并以期待的目光看着马方玉。

至此，马方玉确定自己很难让她放下，也许是时机未到，也许这一切还得靠她自己。

马方玉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回道：“好吧，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仅仅因为这个答案，白羽蝶就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单纯善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