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既定方针（2/4）

还不是被那个小活佛吸引过来的吗？来了两个多月，本想得出小活佛究竟是真是假。直到昨天才知道，小活佛啊，不见了。”黎明说得有点可惜的样子。他讲话中，时不时看一看朗格罕母，并递给他一支烟，再给自己点燃。

“我也听说了，唉，怎么说呢，活佛，他就是藏文化的一种传统于信仰。相当于汉文化的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作为巴西卡本地人，都没去看一看。倒是外地人，外国人，来得比较多。其实，那就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藏南地区，捡到孩子是常有的事。隔壁银都这个国家，重男轻女。平民窟出生的女孩，大多数人家都会将她们丢弃。原因很简单只有贵族才能养得起女孩。因为她们长大结婚后的陪嫁，将是银都穷人所担当不起。所以，在巴西卡捡回一个孩子，说是小活佛，纯净是一种炒着。我不相信是真的。”朗格罕母也很健谈，他当然不知道，黎明跟他谈起这样话题的意义何在。只是盲目附和。

“不过，根据我两个月的观察，每天人流如潮。是一笔可观的地方财政收入，不就是见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吗，至于这些人如此疯狂？有的人，居然切夜不归。不见上一面活佛，决不罢休的样子。小活佛，真的具有那么大魔力？”黎明摇摇头，表示对信徒们行为，有点想不通。

“很正常，信侧有，不信侧无。人都是心理作用，指挥我们每一个的言谈举止。你认为活佛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反之，你认为他是假的，那就是个假。我不知道你观察到这个现象没有，来巴西卡膜拜活佛的人，大体上分两种人一种，有钱人！他们是来赎罪、送供养来了。另一种人就是一贫如洗的穷人。他们是来求佛祖施舍，保佑他们成为有钱人，享受荣华富贵来了。平常人家，有几个人等在这里，游手好闲？有等待的时间，人家会想办法去赚钱，总比等待在这里叩头喊阿弥陀佛好。因为，佛祖救不了你。谁能告诉我，你整天喊着阿弥陀佛，肚子就不会饿？大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朗格罕母振振有词。

“还是你老兄说得对，你说，我们待在这里两个多月，什么事都没干，开销一万多块钱。损失找谁要去？怪只怪自己好奇心，佛再好，她不能给你钱花，神再庇佑，她不会给你饭吃。尚若，神灵真的有如此神通广大。还要人类干什么？”黎明的嘴角，抽了几下，好像带点自嘲的味道。他望着窗外，那表情，没有人能看得出他内心里的恐惧，于不安。因为，机场就在眼前。万一，机场已经布满，对小朱古失踪信息的跟踪，那他赌的这一把，就是个输。根据他的分析，目前的西藏，还没有迅速做出反应的格局。但是，如果在内地，二十小时之内遍布全国。

一路上，祥装镇定的黎明，用不停地抽烟和朗格罕母拉呱，来消除自身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担忧。“大哥，你这么说就对了。信仰，是人为什么要活着的样子精神支柱。而脚踏实地，才是我们每个人必须付出的结果。为什么崇拜佛祖的人，给养的人，都是生活中的有钱人。那是因为他们的钱太多，使不完，才捐出去，那世世代代用不到的钱。好比大哥您吧，有钱就是任性。在巴西卡一呆，就是两个多月。那像我，一天没生意，回家就得唉老婆念叨。你们是寻找享乐，而我们侧是为了养活。能求佛祖解决吗？显然，那是一种痴心妄想。为什么人们明明知道是假的，却偏偏去希望他是真的。不过是为了满足内心里的那份空虚，也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自然，朗格罕母在和黎明的交谈中，也不能忘记，在黎明面前装磕穷，希望能得到黎明的更多资助。

“唉，不瞒你说，我们还不是那种有钱人。只不过比起一般人，少许日子好过些。现在人的生活三要素，不就是有房有车有存款吗？达到三要素，算过关吧！但不是最好。一般般而已。”黎明露出一副比较满足的姿态，看那神情，纯然是一副顺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