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往事(2/5)
咐,当年的事情真相究竟是何,恐怕也只有局内人能说得清楚了?
“除了你,当年跟着我姑姑到靳国的人还剩了多少?”七月记得暮瑀提起过当年的陪嫁十分的多,暮溆是暮瑀唯一的亲妹妹,暮瑀自然不愿意亏待了她。
守伯哀叹一口气,脸色更添了几分沉重说“除了宁景妃和她宫中的几个老人以及被公主特赦出宫嫁了人的两三人,其余的都在那一场大火之中没了,老奴也是用自己的手指慢慢爬出去的,幸好那时遇见了邵阳大长公主出宫的车驾,不然便不会有今日老奴和萧阳公主的见面了。”
“全死了?竟然如此恶毒,满宫之人全部葬身了火海,这里面该有多少人的手段啊。”七月心中惊叹,都说最毒妇人心,深宫之中的女子更为可怕,柔族为了利益可以屠城,深宫女子就为了所谓的露水恩宠毁了一宫之人。
“是啊,所有的人都没有了,就在那一夜之间,公主没了,梁嬷嬷也没了,琴书也没了,就独独余下了我一个人苟且偷生。”守伯满脸悲痛,他的主子、他的伙伴全部都已经离他远去了,有家不能回,有仇报不了的日子他过了二十年。
七月心中微微颤抖,独自承受了二十年的痛苦,这人该是多么的悲痛啊?
“我看过了当年的国书,他们说我姑姑是产后失心了,自己打掉了烛火才酿成了那一场大火,而且靳文帝在国书中言明我姑姑在大火发生之前自己饮下了鸩酒,守伯,是否当真有此事?”七月始终不敢相信暮溆当年会求死,听父皇曾经提起暮溆是一个天真开朗的女子,即使在靳国百般受辱,也不至于走上那条不归路啊,而且当时她还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女儿,她一死,她的女儿是什么结局,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哈哈哈,冷炀,那个狗皇帝竟然如此扭曲事实,他怎么不敢说我家公主是被他活活逼着喝下鸩酒的,只是我家公主百般不愿,最后才有了那一场大火的。”
守伯心中激动,一掌下去整个桌子便成了凌乱的木头,他没想到公主的死竟然在冷皇的笔墨之下成了自尽,还真是可笑,他难道就不怕公主幽魂不安,夜半索命吗?
“你的意思是……我姑姑是被冷炀逼死的?”七月心中百般疑惑,冷炀为何非让姑姑死不可,按理说,只有姑姑在,唐暮和靳国的联姻才有真正的利益,姑姑一死,这联姻不就成了名存实亡的摆设吗?
“很多人,有还没有成为椒房外戚的郭家,有忘恩负义的宁景妃,还有康宁宫那个表面和善的太后,当然,如果没有冷炀那个狗皇帝的默许,她们又哪里来的胆子?那时候公主至少还是皇后,轮不到她们为虎作伥,只是世态炎凉,冷炀弃了公主,她们也要作势来踩上一脚,辛好当年公主生下的是一个女婴,不然那个孩子也会随着那一场大火消失的,不过她活着也比死了更加的痛苦,任人欺凌,请萧阳公主看在羽暮公主是暮溆公主唯一血脉的份儿上救她于水火之中。”
守伯暗中查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他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当年的事情做得是不干净的,当年他被邵阳大长公主救了的时候,浑身都是大火亲吻过的痕迹,即使命大活了过来,早已不是原来的容颜,他委身于邵阳大长公主府的缘花阁只为等到唐暮人,即便知道羽暮公主活得艰辛,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是帮不到羽暮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二十年了,他等到了。
“记得二十年前唐暮与柔族那一场大战之后,靳国曾趁火打劫,不过被燕城的韩再愈大将军以势如破竹之力打得节节败退,最后边关数十城失守,冷炀怎敢对我姑姑动手?”七月实在是想不通冷炀为何要做这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不是不清楚暮溆的分量,那本就已经被打得落花流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唯一的办法便是合谈,而暮溆是唐暮和靳国之间互通友好唯一的纽带。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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