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家学渊源(1/2)
从卢梓家拿回来的镯子,不知道里面的宿主有没有背着人命债,应该怎么处理,我准备去爷爷家,问问他的意思。
我家姓亓(齐)官,亓官家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开始,就一直在修习太极道玄真派的功法,每一代都会有一位亓官家的血脉出家入观修真。我的爷爷七岁入玄真龙门派修行,出家在帝京灵云观。十六岁面临着祖国烽烟四起国破家亡,观内大部分道士都离开道观,参加革命保卫国土。正如邱祖推崇的思想“不可推开国家民族兴旺,只谈神仙道业”。
为了新中国的成立,很多一起投身革命的道友牺牲了。当时不论国家还是道业,都同样百废待兴。我的爷爷和一些与他情况类似的老革命,都进入了特殊部门,继续为祖国的建设出力。
生活安定下来以后,他老人家重拾当年的功夫,练得鹤发童颜,浑身上下飘着好闻的茶香。每当我想起爷爷,脑子里总有一个画面,就是他穿着军裤,布鞋,手里提着纸包绳系的茉莉花茶健步如飞的身影。
我的爷爷是亓官家他那一代人中出家修真的血脉,他七岁出家,十七岁还俗,成家立业生育了五个子女。
我爸爸这一代算第二代的话,有一个我们小辈从来没见过的姑姑出家做了坤道。据说姑姑在她很小的时候在街上玩,被两位坤道看中,经过我爷爷奶奶的同意带入了道门,至今四十多年只是偶有音讯。
除了姑姑没有后代以外,我和三位堂兄算亓官家第三代,我们四个人,谁也没有像祖辈那样出家,这点打破了家族的传统让我很困惑。
我虽然是亓官家目前年龄最小的,也快要满18岁了,高考刚刚结束即将离京上大学了,高考前我曾经问过爷爷好几次,我们这一代的出家修道指标应该落到谁的身上,他总是高深地笑说机缘不到不要着急。
来到爷爷家的机关大院门口,因为爷爷的工作单位是保密级别的,像我这种直系亲属拜访也要登记抵押身份证,经过再三确认以后才被允许进门。推开门,爷爷家一如既往地飘散着茉莉花茶的香气。我偏头看见他在书房戴着老花镜,正专心致志地用一根手指在电脑上写回忆录。我没打扰他,转进客厅,和奶奶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因为我知道,过不了多一会儿他就会因为误操作多打了字或者误删了什么内容而发脾气,然后冲到客厅沏茶喝。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就听见“他妈的”一声拍桌怒喝,爷爷怒气满满地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看见我略微愣了愣,可能觉得自己发脾气让我看见有点不好意思。我适时捧上了茶盅,爷爷接过来喝了两口,面色稍缓。
我拿出卢梓家带来的镯子给爷爷看,问怎样驱除这里面的怨灵才好。爷爷拿过去看了看,略一沉吟告诉我“不是所有的灵体都应该被驱除的,有些灵体因为怨恨而死,作为人这种生命体“怨恨”是她结束时仅有的情绪,所以作为“灵”这种生命体诞生时也只有这样一种情绪,这种怨恨可以被净化,修行人就应该尽力去净化,不要对一个生命轻易的打杀。这个灵体有她的不甘和要保护的东西,既然她蛰伏了,暂时就不要做什么了顺其自然吧。”
我听的似懂非懂,顺其自然是爷爷最常说的,我觉得这就是老人家的口头禅吧。爷爷让我把他教我的几个手印再给他演示了一遍,即“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演示无误之后告诉我“镯子先拿回去,这件事既然是我开的头,也应该由我去结尾。”
奶奶这会已经在厨房忙着做饭了,我和爷爷回到电脑前,我教他电脑知识。爷爷作为一个称职的学生,在一旁边做着笔记,有时还要画图记录操作顺序。ord的操作对他老人家而言真的要比天书还难理解,用他老人家的话说“恐怕我得懂了《金篆玉函》也弄不懂这个“蓝大不留‘’。”
吃饭爷爷接到一通电话,罕见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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