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有你(2/3)
上的不全是冷汗,还有倾然而下的泪水,事情一定很糟很痛,因为他哭了
感受他,陪着他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己的无奈,莫忆昨感触极深,所以她不会问。
在很小的时候莫里就告诉她,对于一个人的泪,不要问为什么,最大的安慰就是默默的陪伴,直至擦干泪的人开口倾诉,即使最后也没有因为所以的回答,毕竟你曾赋予了陪伴的安慰和鼓励。
慢慢长大后,她把这种安慰转化成了尊重,虽然,从不轻易碰触为什么,但她会用心聆听,一段故事一记人生,是与非对与错,都需要一个鼓舞的信任。
应该是,莫忆昨用心领悟了莫里的真情实感,此生值得她敬重的父亲用无私的爱给了她生命,给了她温暖的‘家’。
可是,当她被东方少紧紧拥抱着时,感受那瑟抖潮湿的体温时,她的心好疼,疼得只想把自己的鲜血都输给那苍白欲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莫忆昨将东方少的头轻轻放在沙发靠背上,起身拿来温水洗过的毛巾,小心翼翼为其擦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平展那两道拧畜的眉峰,缓缓消除那极具的不安。
‘‘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一定很怕很痛吧,不要哭,喔,对不起我错啦,你是东方少诶,没有越不过的险阻,清醒后不要在那么酷那么帅啦,小心找不到朋友,我是不会帮你的呦’’,莫忆昨含着泪皮笑着,在心里却酸楚的鼓励着。
有那一闪,有股强大的磁场感,她被深深吸引了,心中毅定只要东方少需要自己,她绝不会轻易离开,除非他忘了自己。
其实,东方少没有睡,缓缓睁开眼睛握住那纤细的手,慢慢坐起变得异常的冷静道;‘‘她回来啦’’,眉宇仍紧蹙,凝结着解不开的疙瘩。
劈头盖脸般来一句,莫忆昨头都大了,眼睛瞪得如弹珠,吞了吞口水,还真不知自己要怎么问,怎么回答,还不如自己犯痴犯傻呢,这才有够尴尬。
‘‘二十多年前抛弃这个家的人’’,东方少揉着太阳穴,脸上挂满复杂的交织情绪,酒精的燃烧度还没有全退,头胀痛,口干舌燥,心却冷热交替的翻搅着。
难怪,他会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纠结,莫忆昨咬咬唇‘呃呃’几声,生怕词语串烧,细细窥着。
这也是东方少二十年来唯一一次开口提到了‘那个人’,就是他的母亲。
看去他很镇静,漂泊的眼神却复杂不定,越是闪躲就越焦躁。
‘‘那是高兴的事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鬼见愁,小心脏好险爆表,莫忆昨闪闪笑道;‘‘你好幸运喔,终于等到想要见的人’’,话落,那抹无法言喻的忧伤尤为怜楚。
自己就算跪在佛前一世‘妈妈’的手永远不会抚摸自己,‘妈妈’的声音永远不知道有多么动听
那一抹羡慕的神情缓缓流出渴望的祈盼,笑得让人好心疼。
幸运?东方少冷哼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独子体会被抛弃的残忍,那道阴影多可怕谁能知晓,即使过了这么久,稍稍触动,心仍然会疼得发抖,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转身狠心离去的母亲,竟然因为那个男人而来求自己。
自己是不是还要感谢那个男人此生给了与母亲见面的幸运,不,这就是无形的残忍,东方少心里一凛,苦寒交措,说不出的滋味。
母亲虽然刻意打扮一番,仍掩藏不住那生活带来的磨难,她哭着求自己原谅,生活不是落魄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厚着脸皮来相求,只因那个男人生意被骗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致使,她没有说后悔当初的决绝。
这么多年,东方少把渴望与幻想都寄托在了恨里,他告诉自己这样才不会忘了那个背影。
今天见面的霎那,东方少的心被刀剑剜刺着,尽管让自己冷漠到极点,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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