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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三岁,怎么能娶我?’”
尽管大人们为也留桦的婚事发愁,还是摆出丰盛的晚宴。刘启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只好耷拉着脑袋,偷看也答儿。也答儿也偷偷看他。两人正你来我往地打眼神战,听到阁伦额问刘启的声音“你说你打了一只白熊,让我们看看你的箭,好吗?”
也答儿怕阿妈要讲婚事,又羞又怕,便连忙说“我去拿。”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去。
刘启只顾和也答儿眉来眼去,隐隐听他们讲白熊的事,也不觉得世上只有一只,自吹自擂道“熊瞎子只有一股劲,性子上来就不要命,塞了肠子也给和仇人拼命。‘打红围’的猎人为取出涨大的胆,先撩性子,再用大箭射穿要害。要是钉穿要害也杀不死,就得和它拼刀子。”
也速录问“你看,第一箭射哪好?”
也埚连忙跟刘启抢答“头!”
也速录抿着胡须督促刘启。
刘启往也埚那儿看看,得意地反驳“可你和我的弓都很难射透它的头骨。它没起性子就射脖子,性起后就射眼睛和肋下!”
也埚不服气地说“不!它往我跟前跑,越来越近也不动,等到了跟前射。”
也速录大笑,说“倘若是性起的猎物,它离得近了,你根本看不过要害;要是没有性起的,它有可能会逃走。好猎人要选合适的距离,合适的时机,不能和普通猎人一样,把箭射到猎物身上就满意。也埚。你很勇敢,箭法也说得过去,可你不是好猎人。听你阿妈说,你嘲笑博格阿巴特,说他挤牛奶就不能打仗,是不是?”
也埚气呼呼地说“我不是,他是?挤牛奶就是不能打仗,那是女人。不光我说,也演丁也说了,人人都说了。”
也演丁立刻埋头吃肉,装作没有听见。
阁伦额见他听不进话,温和地问“让你远去打仗,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怎么办?挤不挤马奶?”
也埚瞪着眼,“啊啊”大吼,把也演丁的食物拨得到处都是,嘴巴里喊着“不挤。你别跟我说话,他是你儿子吗,你处处向着他。我明天就去打头熊,让你们知道,谁是好猎人,谁说得对。看我今天的运气不好,人人都来欺负。也演丁,你为什么不说话,吃,吃……”
也庆阿把他的两个手逮住,揽到席内。
阁伦额很生气,大声说“也没见得你的猎物,就见你一会也不停地闹。是。我是喜欢博格阿巴特,他没有你这样的劣脾气,不像你,这么大了还不懂事。你阿爸要问的是关系你阿姐婚姻的大事,随口告诉你怎么成为一个好猎人。你闹什么?我知道,你是想和博格阿巴特比高低,怕比不过人家,可有这样的比法吗?”
从一旁跑来的也答儿打断她的话,把刘启用的箭给阿爸看。
也速录看了两下,缓缓地说“可能你们都不相信,白熊是博格阿巴特打的。”
一时间满帐皆惊,连也埚也忘了闹事,定定地朝刘启看去。
刘启被看得不好意思,可还是用蝇子般的声音问“被人拖回来了吗?我是答应要送给也答儿的。”
※※※
第二天,天还没亮,也演丁就扯着也埚找刘启。飞鸟正在推牛(以前的俯卧撑),撅尾巴虫儿一样一起一伏地动。闷着脸的也埚也被惹笑,就背着身儿坐到他屁股上问“博格阿巴特?!”
刘启汗脸落地,哼哧、哼哧地问“什么?你先起来行不行?”
“我相信你不是完虎皇太凌——”也埚含糊不清地说,“阿哥说你是个,我愿意与你结为坦达。”
刘启“恩”了一声,从地上滚爬起来,挠挠头。也演丁给了也埚一枝箭,也埚一把折断,挽着刘启到一边,单膝跪下,发誓说“长生天在上……”。刘启见他真诚发誓,也跪了下,稀里糊涂地说“长生天在上,我刘飞鸟……”
也埚诧异,用音似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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