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意在沛公(1/4)
趁你病,要你命,游骑军口口相传的好传统。
徐清风一招得手便得势不饶人,一步一刀,刀影重重,如汛期潮汐,一浪高过一浪,又如战场上重甲骑兵突进破阵之势,蛮横霸道,刀光霍霍,漫天涌到。剑痴此时无法正面抵挡,只能依仗诡异步伐闪避,但缠斗许久,徐清风已经逐渐摸清了门路,两丈内困他不住,但一丈以内剑痴休想摆脱掉他。
两人此时且战且退,剑痴胜在反手剑法诡异,身法多变,想着对手如此施展重刀终有力竭那一刻,气力不足时便是他反击之时,到时便可取其项上人头
众人目光随着剑痴退后的身影移动,便是普通酒客也能感受到场上厚重的刀意,远远看去他几无还手之力,在往后退便是探花郎崔含章的席位,到时便退无可退,唯有弃剑认输。
眼看大局已定,酒客们都不由得惋惜,交头接耳评论战局,反手剑初期可是压着徐清风打,看似身处劣势流血不止的徐清风最终竟然逆袭翻盘,全面压制住剑痴,更是一步步逼他上绝路,战场形势果然瞬息万变。
忽然一道耀眼剑光划过众人眼帘,极速而闪耀,剑气森寒,充满死亡气息,这一剑如天外流星极速砸向崔含章。
原来剑痴硬拼一记后便就势倒地滚到崔含章酒桌面前,反手剑在地上滚时旋转半圈换成正手握,剑痴一步跃上酒桌,使出平生最得意一剑,快若流星,意欲一剑枭首崔含章。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变震惊全场,很多姑娘惊吓的嘴巴张合,很多酒客都不自觉的闭上眼睛,如此近距离的袭杀,如此迅疾如流星的快剑,任谁也是难以躲开。
崔探花人头落地,鲜血喷射的场景让全场姑娘心碎,如此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之人就要丧命于她们眼前,实在太过残忍了。
谁曾想崔含章非但没有人头落地,反到是以手里的筷子点在剑痴的手腕上,流星惊艳闪耀,但陨落的更快。
手腕被筷子插入切断筋脉,剧痛难忍,再也提不起力气横抹下去,背后的徐清风则一刀砍在他脖颈上,大好头颅飞起,
“呲....”血雾喷散而出,整张脸上写满了不甘,他至死也没有想明白为何会被反杀,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局势顷刻间崩塌。
“反手剑的虎口竟然布满老茧,这位剑痴是练的哪门子反手剑?”崔含章一脸嫌弃的说道,同时一脚踢在酒桌上,带着怀里的乌兰一起后滑移出去,免得被溅了一身血。
“大胆剑痴,竟敢当面行刺,真是死有余辜。”黄万里一拍桌子,气的胡须飞扬,满脸怒气。
血雾还在喷散,丝丝缕缕,在煌煌烛光的映照下格外魔幻,有些胆小的姑娘更是吓得尖叫奔走,一时间场面混乱。
乌兰想着趁乱再次尝试挣脱,怎奈崔含章五指牢牢钳住她,而且捏住了她手腕上的经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使得她提不起半分力气对抗。
“来人呐,速速保护崔探花,一只蚊子也不许放进来。”徐文长与黄万里对视一眼后,彼此都看到了对方严眼中强烈的杀机,有了徐文长传话,黄万里横下一条心,鸣金楼早已驶出太康城码头许远,此时在辽阔的龙沅江面上,一切还不是鸣金楼说的算。
“徐文长,黄万里你们好大的胆子,本侯在此,谁敢放肆?”柏言秋见得死人多了去了,在尕布湖走廊地带一场仗不死几千人都不叫打仗,如今这点阵仗自然吓唬不倒他。
他一边高声呵斥,一边快步靠近崔含章,他们四人两人一组背靠背组成最简单阵型。
“兄弟你这下玩大发了,当场杀人,鸣金楼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杀人,便被人杀,刚才那名剑痴从出场便施展障眼法,反手剑对阵清风更是在演戏,一切谋划都只是为了最后刺我一剑,我若无防人之心,早就人头落地惨死酒席。”
两人你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