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当众求亲（1/2）

司徒易峥拿着那画册，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终了打开瞧了瞧，都是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姿容端庄，左右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

看着自家主子那为难的样子，绥峰忍不住了“贤妃娘娘，若您真想殿下娶亲，奴才倒是知道殿下的心意。除了此人，殿下怕是谁都瞧不上眼的，您送来多少美人画册都不管用。”

“绥峰！”司徒易峥才要呵斥，贤妃一把将他摁住，只问绥峰“你且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就连一边的司徒雅琴都停下嗑瓜子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绥峰，只等答案。

绥峰避开司徒易峥杀人一般的凉凉目光，冒着生命危险道“贤妃娘娘您难道忘了，殿下小时候向谁家求过亲吗？”

绥峰心思简单——自家主子口是心非，可贤妃娘娘却是个蕙质兰心有办法的，又极其疼爱儿子，这么多年了总是盼着抱孙子，他可不得赶紧往上报名？主子行事不便，早就该有个女人在身边伺候了。

何况，主子真心喜欢殷大小姐，为何不去争取？殷大小姐如今还没成亲，不代表今天明天后天不成亲呀。主子等得，如歌小姐是女子，却是等不得的，指不定哪天忽然就嫁了呢。

“求亲？”贤妃正回想着，那头司徒雅琴却笑着抢道“母妃您怎么忘了，就是殷家的如歌姐姐呀。当年皇兄在御花园当众求亲，还被如歌姐姐拒绝了的。”

“咳……”司徒易峥轻咳两声，示意司徒雅琴别再说了，司徒雅琴却像是没看见一般，仍旧笑道“母妃，您看皇兄他都不好意思了。我可是听闻皇兄今日先去见的太后皇祖母，只怕是听说如歌姐姐今日得太后召见，想赶着去看一眼罢。可惜如歌姐姐今日病了……”

司徒易峥端过茶盏啜了一口，只当掩饰。

“是她呀……”贤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道，“这孩子自小伶俐，如今倒是出落得不错。前阵子中秋宫宴太后还请了她入宫。就着月光本宫瞧了她一眼，真真是比得过那广寒的嫦娥仙子。她在太后身边安安静静的，倒是不怎么惹事……”

司徒雅琴听了这话，“噗嗤”一声就笑了。什么叫不怎么惹事？倒像说得席上别的女孩子不安分似的。

不过她也知道贤妃的意思，中秋佳宴那会儿，同是殷家的女儿，二小姐殷如雪却是和几位皇子眉来眼去的，一点儿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早被六宫当做笑话传遍了。

司徒易峥对贤妃的反应却有些奇怪。毕竟贤妃从前是十分喜欢殷如歌的，否则也不会一次又一次撺掇崔夫人带着殷如歌进宫了。如今言辞之间却如此生分了么？

贤妃又道“这丫头小时候也与子嵘一处玩耍过，是生得十分伶俐，听说太后十分喜欢她。本宫去给太后请安时也见过她几回，如今倒是安安分分的，不似年幼时候那么跳脱。”

其实说起来，贤妃对殷如歌原本并不陌生，司徒易峥小时候还常和殷如歌一块儿玩耍。加上她与殷如歌生母崔氏也曾是好友，就更加熟络了。

只是后来司徒易峥出事，皇帝震怒，两家便没了联系。后来虽然殷如歌掌了殷家，但她也不是个爱走动的人，除了太后，这宫中的旁人一概不理，所以贤妃一时间竟把她给忘了。

“安分？可不见得呢，”司徒雅琴笑道，“母妃，我听说几日前她才把喜塔腊王子的马给杀了的。胆子够大的，那可是汗血宝马，也不怕影响咱们天盛和梁国的和谈。莫不是怕她爹无仗可打，无军功可拿吧……”

“琴儿！”贤妃见司徒雅琴越说越不像话，立刻出声厉喝。

司徒雅琴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便住了嘴。

“难道是平日里宠你太过了不成！”贤妃严厉地看着司徒雅琴，“这等话你也说得出口！若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司徒雅琴虽不服气，但到底贤妃是生母，不好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