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是人是鬼？（1/2）

何心窍这几天像中了魔症一般，一有功夫，就捧起语文课本，在琢磨着什么，甚至不耻下问，向李姐的儿子求教。

谁知这李姐的儿子是个半调子，学习成绩一般，听见心窍问他这些问题，他抓耳挠腮，吭哧吭哧了好一阵，却一个也没有答上来。

李姐在旁边看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儿子读了这几年的书，连个成语都说不上来。同时，她也奇怪何心窍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东。

李姐试探地问道“你这是准备考试，还是怎的，哪里来的？”

何心窍正郁闷着，并没有听见李姐的问话。她想着李姐的儿子都回答不了，说明很难。

何心窍并没有气馁，她天生固执，认定一件事，不撞南山不回头。

“你呀，是不是中了邪？怎么竟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看你这段时间神神叨叨的……”话未说完，何心窍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忙跑出去了。

何心窍来到黄秀才家门口，正逢着黄秀才回家。

那黄秀才远远的看见一个女孩在他家门口张望，探头探脑的，心下疑惑，走到门前，大喝道“干什么的？”

何心窍红着脸，小声的说明来意。

黄秀才听了以后，不以为忤，反而鼓励她问。

“最笨的盗贼？”

黄秀才略一琢磨，说道“掩耳盗铃。”

“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一文不值。”

“最大的嘴。”

“气吞山河。”

“最大的手掌。”

“一手遮天。”

“最能干的小偷。”

“偷天换日。”

何心窍听到答案，豁然开朗。喜滋滋的跟黄秀才道谢，准备离开。

黄秀才正答得兴起，觉得非常有趣，于是连连追问，还有没有了？何心窍回答说只有这么多。

是夜，何心窍再次进入控梦中，她看见柴谜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正吃着什么。

柴谜气得要疯，他的生活作息一般没有规律，什么时候肚子饿，什么时候吃饭。这不，刚刚做好小汤圆，正准备吃，就感觉脑后生风，那该死的气旋又来了，匆忙间一口吞下，差点没被烫死。

好半天柴谜终于缓过劲来，三番五次的被吸来，他终于爆发了，气急败坏地问她“你是妖是魔？使得什么妖法？”

何心窍睁大眼睛吃惊的看定他“我是人。你出的题我知道答案了。”接着，一口气说出了答案。

柴谜早忘了这茬事，不过眼前这姑娘这样的锲而不舍，还会特别法术，他不禁有些害怕，决意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点头承认道“我正是柴谜。你找我干嘛？”

何心窍说“有人让我来找你的。”

“何人？”

于是，何心窍就把如何祈梦，梦中所见所闻叙述了一遍。

不听则已，听完柴谜觉得非常神奇，有些不可思议既然是梦，梦中所见之人告诉你，不过是场虚幻而已，你又如何找到我的？想到这里，他故意咬了一下手指，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又故意想碰心窍，却穿身而过。

柴谜这时确定自己不是做梦，他真的是碰到什么了，于是颤着声音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何心窍又把清醒梦的事情跟柴谜说了一遍。然后坚定地回答到“我是人，只是做梦，生魂脱体。我找到你，就会有钱，就可以给外婆治病了。”想到外婆，何心窍有些哽咽了。

柴谜还没有从骇异中缓过神来。“清醒梦？能生魂脱体？”他喃喃自语“这是什么鬼？”

猛地他想到一件事，失声说道“你还说你不是鬼？你看你穿的衣服，都是几十年前的人才穿的。你如果缺钱，回去后我就烧钱给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