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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他还打算着过几天到府城宣传宣传呢。
于是吴县令被很客气地请入县衙前面的一个大堂中,跟年轻的苏县令寒暄了小半个时辰,走的时候留下了二百两银子,在庆平县的水泥作坊中入了一股。
与此同时,水泥成功烧出之日,苏栩送到京城的加急文书也到了秘书内阁。
每个县令在任上时都有两次寄加急文书的机会,而大多数寄出的加急文书都是辖内出了控制不了的动乱或是有什么覆灭性的大灾害。
因此当秘书内阁看到一份来自两千里之遥的加急文书时,没敢停就直接送到皇帝的案头。
这时,大部分的奏折,皇帝都交给陈绰处理了,太子前段时间又病了一场,已经完全丧失了在朝堂中的主动权。
陈绰率先看完加急文书,然后就一脸喜色地拿去给皇帝看。
皇帝正在听戏,见孙儿急匆匆跑来,还以为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苦脸还没拉下来,就听说道“皇祖父,那受宴集诗案影响被贬禹州庆平县的苏栩,发现了一种极好的东西……”
很快,店内就传来一阵阵朗笑声,紧跟着,就有小内侍去宣几个重臣进宫。
陈绰在宫里待到掌灯才回太子府,一回去自然是先去给身体还没完全好的太子父亲请安。
玉侧妃生的老三臣维意正坐在榻边,一边给父亲剥橘子一边搞怪地逗乐,玉侧妃则站在一旁,笑得满脸温柔。
陈绰求见的禀告一报进来,这母子两人脸上的笑意都收了收,温馨氛围也一扫而空。
太子似未察觉,对玉侧妃道“去看看汤炖好没有?”
什么汤?
玉侧妃捏着帕子的手一紧,太子现在,竟然连打发她去一边的借口都找的这么敷衍,终究因为那次陈绰说话的话,对她起了嫌隙。
而眼看着铁板钉钉的皇位就这么飞走了,他竟也只是一开始急了急,给陈绰找些麻烦,现在竟像是完全看开了一样。
皇位,那可是皇位啊,怎么都不能争得这么敷衍吧?
陈绰作为人子,却要越过父亲,他就是大不孝,只这一点,便能把他的太孙之位给捋下来。
再过二十年,太子正好上了年纪精力不济了,把皇位擅给正当年的维意,不是正正好吗?
为什么就这么退了?
为什么不争?
玉侧妃往外走时,心里一遍一遍地在呐喊质问,与陈绰错身而过,她看过去一眼,表面笑得很好,眼底却全是算计。
陈绰进去问过安,没说两句话,就被挥退了。
从小儿,父王对自己就没有多少亲近,因此相比较能时刻陪在他身边的老三,陈绰是半点儿介意都没有。
他一走,陈维意就低声嘟囔“大哥这是有皇祖父撑腰,连给您请安的时辰都一日晚过一日。”
陈蠡目光有些凌厉地看着小儿子,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绰儿是你大哥,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在背后编排他。还有,你皇祖父不止是祖父,还是天下之主,更不是你能编排的。”
陈维意从没被这么训过,眼眶立时就红了,低下头不敢说话。
陈蠡心烦,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就是眼瞎,被一个女人糊弄了不说,还让她把好好得儿子给养废了。
一闭眼就是重病时做的那个梦,繁华的都城处处战火,城外焦土遍地人丁寥落,而他这个穿着龙袍的小儿子,摘下皇冠,垂头向一堆胡服兵马下跪。
虽然只有这么一个场景,陈蠡却足足心惊好多天,便也不打算再争了。
如果他坚持下跟儿子争上对皇父忤逆,以后真把这江山被老三拱手送给夷狄,他恐怕会被陈家皇族除名,更没有脸面对天下百姓和皇陵的列祖列宗。
陈蠡不想争了,玉侧妃却十分不甘心,枕边人一时没了斗志,她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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