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叫夜翼！（2/3）

”

“听起来好像是凯尔的声音。”

“啊！”又一声短促的惨叫在人群中响起，被黑暗笼罩的地狱火帮众开始有些慌了。

“嘿，情况不对劲！去电房的人呢，怎么还没动静！”

“谁！刚才谁从我旁边过去了！”

“该死的，理查德，你摸我屁股干什么！”

“滚蛋！老子在这里！”

“该死的，大门被锁了！哪个王八蛋做的！”

各种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封闭的酒吧内响成一片，同伴之间不时的传出阵阵惨叫更是让他们心烦意乱，黑夜这种环境，对于人类来讲，永远是自己最害怕的东西，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黑夜里藏着什么，就像现在这样，每一声惨叫就代表着一个同伴被不明的敌人袭击了。

而他们却连逃跑都做不到，因为门窗都被封锁了，就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时候。一个接一个同伴倒下，不仅如此，连人也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消失了，这种诡异的情况让这些混迹于黑道的家伙都想到了一个人。

“是蝙蝠侠！一定是他！只有他才是隐匿在黑暗中打击犯罪，该死的，他不是守着他的哥谭吗！”

对于这些干黑道的人来说，如果要在他们心中对目前所出现的超级英雄做个排名，那么蝙蝠侠绝对位居榜首，即使是被称之为人间之神的超人也没有蝙蝠侠那么让人害怕。因为他们了解这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童子军（注），因为强大，对于他们所依仗的热武器根本没有一点畏惧。

所以当超人对付一般持械抢劫的黑道分子时，基本上只要他一出现，黑道分子就会乖乖投降，而超人也不会为难他们，将他们扭送给警察就没事了。或者说，世界上大部分英雄都是如此，可蝙蝠侠是个例外，关于蝙蝠侠，即使他们不在哥谭市，也能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到蝙蝠侠对付犯人的方式。

只要被他盯上的家伙，无论你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他都会找到你，并将你带回哥谭审判。对付罪犯，蝙蝠侠没有心慈手软的说法，所有碰到蝙蝠侠的人，最轻的也要在医院躺上半年，最严重的，哥谭市阿卡姆疯人院病房一间。他会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用你最害怕的方式审问你，在蝙蝠侠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而现在他们所遭遇的一切就跟那些与蝙蝠侠打过交道的人说的一样，黑暗，不为人知的袭击手法，给你施加在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恐惧足够让你崩溃。

“出来，我知道你在这，给我滚出来！”米德尔怒吼着，蝙蝠侠的名头他清楚，特别是刚跟来自哥谭的科瓦交易过，他更明白一旦蝙蝠侠找上他就意味着自己这个交易方身份的泄漏，那么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牢狱之灾。

恐惧可以让人崩溃，也会让人疯狂，米德尔端着乌兹冲锋枪朝着头顶传来动静的天花板疯狂扫射，但除了那些被子弹打下来的木屑，石块外，什么都没有。

而在人群中，原本只是有间隔的惨叫瞬间变的急促起来，空气中传来锐器划破空气的啸声，急促的惨叫声让这些已经被这种沉重而又压抑的环境下变的心理脆弱的家伙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无论自己身边是同伴还是无人地带，枪口都在朝着四周宣泄着。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一道健硕的身影在上下翻飞着，每一次起伏，就会有一个甚至数个的人倒下。米德尔这时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下，因为他们已经心理崩溃了，流弹在这个无法逃出的酒吧里乱飞，米德尔也在自己小弟乱射的流弹击中了肩部，闷哼一声，躲到了吧台下面。

听着吧台外由急促变的稀疏的枪声，酒架上那些价格昂贵的洋酒，红酒成了一地不值钱的液体。米德尔心在滴血，这间酒吧，基本上就是地狱火帮一半的财产了，结果没有毁在对手手里，反而毁在自己手里。吧台外，枪声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