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煽动(1/5)
鲁王梁廓四十有余,他和当今是堂兄弟,自幼在封地上长大,从小就接触民生军情等一切政事,如果论乱世中的英雄,梁廓有抱负有胆量,称得上有勇有谋,算挑尖的里面。
可现在算太平盛世,当今是个极普通的皇帝,他没有出色的政绩,也没有恶劣的行为,享受三宫六院的争宠,以他的能力拨弄群臣间的党派之争,他没有周护所有子嗣的智慧,却也不会忽略残害子嗣的行为,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梁仁像深宫里的一棵草般的长大,直到当今能够看得到他,却也没有经历过半夜的刀、放毒的饮食,六宫里你争我夺还来不及,没有人顾得上没有母妃的一位小皇子,六宫充盈里从不缺少孩子,真正争夺的还是母亲,而不是没有权力在手的皇子。
这样的当今让百姓们没有过多的敬,也没有额外的恨,每个朝代的上行下不效都存在,这未必就是皇帝和上官的错,百姓们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有能力的遇到冤屈为自己出头,没有能力的就忍着也能过去。
所有的乱世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民间的恨很容易挑拨,鲁王梁廓没有这样的环境,妨碍他直接跃马山河,他就先强壮自己的羽翼,和周边的殿下过不去。
他在本国内的周边是西昌的周王、大平原上的中成省和畏南的宁王,和南兴十六城隔着西昌的一个小城,及中成省的两个城池,转个方向往本国的外面看,异邦的国家可就多了。
鲁王梁廊当年没有向周王开刀,没有向宁王开刀,中成省是朝廷的他无法惊动,只和老洪王过不去,是得到南兴的地盘,他将把全国切开,有那么一天起兵马两下里合围就成。
南兴的地盘也不是很大,在梁仁到来以前只有十二个城池,在梁仁手里变成十六个城池,晋王梁仁并没有虚度这几年,而得到当年十二个城池的南兴,不会引起京里和其它殿下的警惕。
鲁王打这样的如意算盘,并不怕老洪王在南兴长年的统治,因为他看不上老洪王以外,还看不上洪王世子,他自家有两个儿子个个彪悍如虎,有着父亲的抱负,还有着属于他们个人的胸怀,不管怎么看远比洪王世子强,父子同心可以断金,这就是鲁王野心计划中的一部分。
只是撵走老洪王,后宫里转眼就出来个晋王,让鲁王万万没有想到。
晋王梁仁也没有想到,当今估计事先也没有想到,他还有一个儿子在深宫里悄悄长大,鲁王他可上哪儿知道去,他的眼光注视的地方都是宠妃,你浮上来我落下去,后宫里还有一个皇子忽然的长成人,把鲁王吓了一大跳。
他感觉梁仁是吹口气就出来的那个,还以为他的出现是个笑话,等到寻根求源后,鲁王的鼻子差点没有气歪,就这么一个连外家都找不到的殿下,竟然敢从自己手里抢肥肉,鲁王是看着梁仁好欺负也得欺负,梁仁不好欺负也得欺负。
梁仁要不是能忍气吞声,他也早被撵走。以柔克刚这种说实在话,放在这二位叔侄殿下这里就是忍呗,我不和你打,你自己能打仗吗?
换成其它有强硬的外家、有母妃庇护的皇子,早就和鲁王撕破面皮,估计这会子南兴已经换人,虎视眈眈的鲁王最不怕的就是开战,明战暗战什么战他都喜欢,做多错多放在这里不是感悟是事实,只要和鲁王动手,鲁王就能找出毛病来,毛病将变成罪证,罪证会变成罪名。
梁仁就一直忍着,悄悄的富裕南兴,鲁王就一直寻衅与他,并且早就把南兴看成囊中物,这模式从梁仁来到的那年持续到今年,然后他还手了,鲁王殿下输了人输了钱,他输了一些违禁物品,只得到一口大黑锅扣在脑袋上。
局势变化之快,让鲁王殿下有措手不及之感,他的好战也被点燃到最高,沉声向外吩咐“宣,重要军事会议,让与会的人快马赶来。”
鲁王府的强盛是好几代的积蓄,门客众多武者甚众,到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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