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保暖才是王道(1/2)
这时,一位邻居家老奶奶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过来,和蔼地道“小姑娘,你还是回去吧,这老头子固执的很,以前也有前来讨要秘方的,比你的花样还要多,送礼的、给钱的、投资的、保护传统工艺的、定点蹲守的,你这都不算什么。”
“就算只是买他家织染的布,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话,老奶奶已经说过两遍,她是附近一家小超市的老人家,花月白这两天没少在她那里小坐,简单明了说明来意的同时,也断断续续的打听出了很多。
老奶奶语气中藏着温暖,“天也快黑了,你还是回去吧。”
花月白也一脸笑容,“老奶奶,我知道了,您也赶紧回去吧!”
“再过几天就年节了,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快回去过年吧,回去过年吧,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外地,在这冰天雪地里,怪可怜的。”说罢,她走开了。
花月白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还有那飘零下来的粒粒雪花,紧了紧脖颈的米色羊绒围巾,她在原地,跺着脚。
“阿嚏!”一个喷嚏猝不及防。
她自言自语“这小款的羽绒服就是不抗冷,明天换上大款的。”
天色暗下来后,花月白走回了镇子上的旅馆内,这家旅馆是宁江镇子上的唯一一家旅舍——新月宾馆,环境干净整洁,老板娘新月人也热情爽朗。
花月白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礼拜,早晚都会和老板娘打招呼。
一进门,老板娘新月爽朗地打招呼,“回来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您还要继续住吗?”
花月白哈着手,“嗯,您在给我续几天吧,实在不行我大年三十走。”
老板娘新月将腿边的小娃娃抱起,“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在我们宾馆吃饺子也行。”
“谢谢,我有亲戚在北江。”花月白从包中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那个小娃娃。
她顿了顿,又笑着说“不过,过完年可能还要在你们家住。”
“好了,我们就是做这开门迎客的生意,到时候给你留好房间。”老板娘新月满脸铺满微笑。
花月白上楼,冲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的疲惫和寒冷全部都冲走,睡去。
场景一下子转换到洪老匠人家中,洪老匠人和蔼可亲的指导她捣布、染色,望着挂满院子的各色布匹,她心中充满欢喜。
突然,她迷失在绚烂多彩布匹围成的迷宫里,找不到出路,呼喊也没有人应答,她将布匹一条条的扯下来,只听洪老匠人站在大门口,厉声呵斥“花月白,你把做衣服的布料都扯烂了,还怎么用?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制衣布料的吗?你不配做服装设计师,我的布你没资格用。”
说罢,洪老匠人化作一股子青烟飘散。
花月白望着满地狼藉的碎布条,欲哭无泪,她猛地惊醒,透过窗帘缝隙的一点光亮,她揉了揉眼,自言道“原来是一场梦啊!”
翻了个身,她抱着纯白枕头,望了望窗外青灰色的天空,听着各种车子碾压过路面的“突、突”声,看了看表,才五点十分。
她继续蒙头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还在想刚才的梦境,想着想着,又进入到另一场梦境。
一片荒野什么都没有,她一直不停的转,好像是大地在转动,又好像是天空在转动,她定睛一看都没动,原来是自己在转动。
她心中还一直挂念着布匹,可空旷的原野上,怎么可能有布匹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来找布匹的吗?这里又是哪里啊?突然,场景转换,她站在医院的走廊看到一个小男孩躺在手术车上,一张稚嫩帅气脸庞上爬满绝望的惆怅,一双秋瞳剪水眸子中写满无助的忧伤。
花月白跟着一阵莫名心酸、一段惆怅忧伤,觉得此情此景是那么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只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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