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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完本感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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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军”,我新兵连前半程的排长和军旅生涯最后两年的连长。

二零一九年夏,他来宜昌学习,我和荆门的“徐陈伟”立马赶过去,三人饮了几杯后,他还当众吼起了多首军旅歌曲,引得旁人是掌声不断。

“陈进文”,我的二师兄,新兵时就是个“人精”,因为第二年当炮手挖驻锄舞镐弄锹有一套,所以整了个“十八镐”的美名。

“蒋古日”,我的三师兄,当兵第二年参加“沪广军用光缆施工”,他纵身往水坑里一跃,三等功就到手了。

“郭鹏永”,我的老班副,钢笔字在连队写得最拉风的人。

“徐志乐”,我的第三任连长,在我看来,他算是比较悲催的一个,毕竟那年的榴炮一连,问题不是一般的多,而是非常多,真怨不得他什么。

“张明黎”,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当班长,那是干劲十足,他作为“贤内助”,也是把班里的内务卫生和后勤生产,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叶才智”,我们炮一班最富有的人,那一年全班上下一条心,铆足劲准备把炮兵团一营一连一排一班的大旗扛起来,但过程美好,结局却有点闹心。

“汪月”,我的第一任副指,参加“京城九九大阅兵”回来的。

我除了记得他让全排冒雨围着操场跑步唱“红米饭南瓜汤”之外,还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印象深刻——好汉打脱牙和血吞。

“黄广雄”,炮一排排长,曾经炮一班的新老兵们个个都不待见他。

现在回想起来,又会觉得当初的年轻气盛,似乎用错了地方。说到底,还是彼此欠缺沟通啊!

“凌建科”,指挥排排长,他与我年龄相仿,俩人又一起带过新兵,所以私底下自认为交情还不错。

但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昔日的交情,是否还在?

“董富贵”,他算是我捡漏时,无意当中捡到的个宝。

前几天,我把他在《军人纪念册》上写的留言,用微信发给他。

他给我如下回复:好可爱呀,你的兵!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那么有水平的东西了,笑脸一个。我夜里常常做梦,做梦还想当兵,还想我们在一起。唯有当兵是时常梦见的,也想再来一次。唉,可惜我们都老了,真的想跟兄弟们再来一次!

“牛庭”,二零零一年海训,他和炮一班的董富贵、李龙德在洗澡时相互狂舞毛巾。

“李龙德”,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自诩“小眼能看大千世界”的第一人。

“张巍春”,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炮一班蹲了不到一个月,申请去学驾驶,尔后,学成归来又被一脚踹去了榴炮二连,他可谓和歌中唱的的“阿刁”一样命运多舛。

“郭强水”,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退伍要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还会唱“我的老班长”给我听的。

但掐指一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别说是唱一首歌了,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我到是在d音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放声歌唱的样子。

“修福立”,我们同年兵中,他是第一个入党的“猛人”。

一九九九年元月份,部队从诏安挖完光缆回来,在九七年度兵借助作风纪律整顿的东风准备来“修理”我们这些马上进入第二年的老兵时,他本想当一回“带头大哥”的,岂料刚一冒头,立马被人给拉去搞“单练”了。

去年春节疫情期间,他知道湖北这边缺口罩,打电话给我,要从辽宁那边寄些过来。

这战友情啊,一切尽在一言中。

“张森林”,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

我一直记得,这货有这么几句怼人的话:成天叫胖子胖子的,老子是吃你家的米饭了,还是喝你家的自来水了?

“范平礼”,我的第一任指导员,说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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