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1/2)
我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就好像大海里的一滴水,如果在茫茫人海中渺小的无法找到,但在我的心目中在我们家庭她是那么的伟大。
妈妈没有文化是地地道道农民,中等个,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她长着柳叶眉,一双大眼睛和一张不大不小的嘴,是以一位淳朴善良、仁慈、独立、勇敢、坚强的女人,妈妈20岁进了我们家门。
爸爸是初中生,在当时年代是了不起的秀才。心灵手巧爸爸在当地方圆百里是名副其实的张画匠,木匠,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木工手艺了得,那时农村的住房都是木架房,结构都是用一根一根木头拼起来的,在当时农村乃至县木匠非常吃香,家家盖房制作家居都会请他,是一个完美的鲁班传人。写的一首好毛笔字,在村里红白喜事对联都会请他书写。中国画风“工笔画”画的也是妙笔生花,活灵活现,家乡的家谱画大部分都出自他手。琵琶,二胡独奏也是余音绕梁,在当时没有电更没有网络的时代,是逢年过节娱乐的好演员。在村里被誉为“司马迁”的美称。
爸爸妈妈哺育了我和姐姐两子女,按说爸爸在仕途上应该是少年得志“正向名利途上走”,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并凭爸爸一身的手艺可以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天有不测风云就在1993年秋天爸爸出了事故,导致腰部一下失去知觉瘫痪,那年我4岁姐姐7岁,当时的条件是既无钱,又无药,唯一的家底在市医院用于给爸爸疗伤但还是没能站起来,从此在床上一躺至今就是27年。
这一打击,对妈妈来说,不亚于挖去她的一块心头肉,使她震颤的心灵几近疯癫。但再伟大的母爱和爱情面前妈妈没有逃避,而是选择面对。从此一家所有的担子全部压在年仅27岁的妈妈身上,原本是花信年华她却承受着所有女人承受不了的压力和艰苦,春耕秋收、无微不至的照顾爸爸、抚养我和姐姐成长。正是“老的骑不上马,小的拉不开弓”,妈妈就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苦撑苦熬,泪水只能和委屈往心里流。
在西北甘肃文县群山环绕的农村里,交通不便,条件十分艰苦,正所谓靠山吃山妈妈没有手艺只有务农才是唯一的出路,种点药材,农闲时上山采挖野药再背至10公里外的集市上便卖,这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这样妈妈开始像钢铁巨人般的操劳整个整个家。
妈妈每天在别人还再梦香的时候起床开始准备当日的干粮,给饲养猪煮食,再给我姐弟俩和爸爸准备早餐,吃完早餐后上山干农活。生活在山区我们人住在山底下,庄家地基本都在山顶上,庄家地离家最近的单趟也要走半小时山路,远的要走3小时之久的山路,所以她每天天还没亮就的起床至日落而归,晚上回家的时候还要顺便背一些柴火或弄一些野果子给我们带回来当水果吃。妈妈每天带着疲倦身子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水缸前拿起瓢喝上一些凉水,还有3张嘴再等着吃妈妈便带着疲惫开始生火准备晚饭。饭后还有很多琐事处理,在邻里进入梦香的时候,还要给爸爸因长期卧床产生的褥疮进行清洗上药,妈妈这样每天过着起早贪黑的生活。
隐约的记得爸爸刚出事之后她每天给我和姐姐、爸爸做的白面条碗里放好多猪油,隔三差五顿排骨汤给爸爸补身子当然我和姐姐也少不了,期盼爸爸能站起来,我和姐姐尽快长大。而他自己缺坐在火灶前的角落里吃些上一顿剩下的饭菜及粗粮,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这个场景至今乃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后来的几年里她哭泣时间越来越少,也许泪水早已流干,也许因为她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为了家只有擦干眼泪勇敢面对。
那时烧水做饭都是使用火灶顾烧火离不开柴,寒冬腊月农活基本忙完,妈妈顾不及外面寒风刺骨,即使雪花飞舞刮风下雨,妈妈还是如同往常早早起床,和男人们一样手拿斧子腰缠绳索上山林里砍柴,然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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