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学子(1/2)
新鲜好奇的两个月过去了,大学生活就变得正常了,趋近正轨了。学校周边的超市、餐馆、酒店、网吧、电影院、ktv、奶茶店等风花雪月之地,该混熟的也混熟了,然后大部分人从此选择了宅在寝室里,等着外卖,玩着手机或电脑,两耳不闻室外事了。那段“迎新杯”要举办的期间,我们男生还是不宅的,经常约好去楼下的篮球场玩。专业里就十六个个男生,打篮球的有十个,我们团购了一套篮球服,大家刚好可以分成两队对抗练习。
与此同时,学校通知“芙蕖学子”项目报名申请开始。这是由湘南中烟、xx团湘南省ei、湘南青基会主办等单位的以奖励优秀大学生成才和资助贫困应届本科新生为主要内容的公益助学活动。班团发布通知后,我们专业就只有我、齐绩、商心碧报名的了,我其实也是看着新鲜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参加的。其实后来我们都知道了,这些东西也不过打着研究的幌子骗公款吃喝的行当,也就是一种挖政策和制度墙脚的方式。
主办方确实想以奖励优秀大学生成才和资助贫困应届本科新生为主要目的的,但是我所见到所了解的活动项目组大都是程序化、形式化地做一些交材料改材料的无聊活动,各种经费却恨不得填得天大。比如齐绩的“关注空巢退伍军人”的项目,除了交材料改材料之外,就是组织了两三次去莲州乡下拜访一些退伍军人。齐绩这厮没少在寝室里炫耀,说他在那些退伍老人那怎么样怎么样,给那些老人们带了一些礼物,表演一些节目之类的,退伍老人们很欢迎他们,大家都很愉快。呵,这些表面上的话鬼才信你呢,车费、组织费、吃喝费虚报了多少啊?我们这么调侃他,齐绩却只笑不说,顾左右言他,洋洋洒洒地说他拜访的退伍老人们有经历过长征的、有打过解放战争的、抗美援朝的、南疆保卫战的等等,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小子,我怎么感觉你们只是玩了几次农家乐呢。
总之,这些项目在后来看来,类型是小打小闹、重心是骗吃骗喝,几乎没有任何意义,也没造成多少社会影响。也别说我偏激(我更偏激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在现在的中国,凡涉及到钱的东西,无论理由多么充分,名义多么高尚,旗号多么鲜明,难免会衍生出各种唯钱拜金的调调,变了性质失了初衷。即使是慈善、医疗、公益活动之类的都在劫难逃。
回归正题,学校对于报名申请“芙蕖学子”项目的,需要集中起来上几节课,也算是培训,主要是讲一些项目选题,研究方向、指导老师选取,步骤及格式要求,一些注意事项。学校安排培训时间是周六的下午五六、七八节课,地点是理科楼的大教室。
不过那天我出了一点小状况,我记错了上课时间,那天下午吃完饭就和室友们在学校的新篮球场对抗练球,直到商心碧打电话过来问我和齐绩为啥没来,老师要点名了。我慌张地去厕所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连球服都没换,背着包就跑去理科楼了,我叫了齐绩而他拒绝与我同行,不慌不忙地要回寝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行头,迟到20分钟后,也算慢慢吞吞地来上课了。
说来惭愧,我这人虽然没达到不修边幅的程度,也算是不太在乎自己的仪容穿着的,长时间是天真地以为看人只需看内在,所以发型常年是不换的,衣服也是旧的几套,鞋子只喜欢穿布鞋,一年四季的松紧裤(不系皮带的那种)。
我偷偷地从大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我那时候可没有那从200人注目下从前门走进来的气场,何况我已经迟到了两分钟,年轻时难免脸皮薄一点。小心翼翼,我人都不敢看低着头随便找了一个后面的位置就坐下来了,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我这小喽啰的存在,尽量不弄出一点声响儿,看似无意但是缘分更像是主导,真的。
当我“稳稳”落座时,台上的老师,兀自例行讲着他的课,大家都是很认真地听着,毕竟还算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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