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章(2/4)
心一惊。
这眉眼,这鼻梁,怎么看都和卫青如出一辙,她急忙将画展开,可这样看又不甚相似了。
“不是说好回去再看的吗?”赛罕嘀咕着,也伸头过来看,啧啧两声,“确实是绝世美男,不过这看着”
“有些眼熟是不是。”她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僵硬,将画轴慢慢卷回方才的位置,只留下男子的半张脸,然后举起来,对着正往这边走来的卫青。
“他?”赛罕失声,“怎么会这么像?”
画上的男子穿着深紫祥云袍,站在梅树下,手里端着翡翠酒杯,像是正在饮酒赏梅,风华绝代而不失雍容华贵,分明这是用来形容女子的词,可用在画中人身上丝毫不让人觉得奇怪。
“都说了这不可能。”卫青踏进院子,不耐烦的靠在井口边的树下。
“那你怎么解释你和长信侯这样相似啊。”赛罕不依不饶,“你要是长信侯的儿子,那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会连累慕鸢一家子人的。”
“或许,真是只是凑巧了。”庞魁川在旁边插话,“世间样貌好看的人,五官或多或少是有些相似的。”
“要你拍他马屁啊。”赛罕锤了他一拳,“看不出来我这是逗他吗?”
“我的名字和身份都是师傅曾与我明言的,并且还有玉佩为证,那玉佩上刻着一块青字,就是我的名字。”卫青替自己解释,他当真不是那什么长信侯的孩子。
“行啦,管他是不是呢。”赵慕鸢拍拍他,这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啊。“不管你的父母是谁,对我们来说你都只是卫青。”
卫青下颚紧绷着,没有作答,他只是担心如果自己真是那样的身份,会像赛罕说的,连累赵慕鸢她们。
“不包括我啊。”赛罕急忙撇清关系,“他要是长信侯的孩子,我保准儿第一个把她供出去,说不定揭发有功,赏了我银子就能还你钱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揭发你?”卫青沉着脸色,“虎头关第一女匪?”
“呵呵。”赛罕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当我方才那话没说,算你狠。”
外院
赵奉回到金陵这些时日,也是难得懒散,午后坐在廊下喂着鱼。
“昨日出去做什么了?”
“去了一趟议表哥家。”赵慕鸢趴在鱼缸边,拿着树枝逗鱼,看它们被吓到后在鱼缸内乱窜,却始终逃不出这一方鱼缸。
“今日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儿?”
“啊?嗯”她犹豫了些许,“祖父见过长信侯吗?”
“自然见过。”赵奉又丢了一把鱼食进去,“不过那时我的官阶低,只远远看见过几回。”
见过啊,那祖父也见过卫青,却没有察觉丝毫异样,或许真是她们想多了吧。或者那画像,本就画的与长信侯不大像,古代的画像对真人的还原度终究没那么高,不如直接问见过的人来的更可信。
“怎么想起问他了?”赵奉瞥了她一眼。
“没事儿,就是听多了长信侯的事情,觉得有些好奇。”她笑笑,将话题岔开,“明日咱们就回京城了,祖父这里可都收拾妥当了?”
“我这里没什么可收拾的。”他站起身,从屋内拿出一本书给她。
“这是什么?”她看着蓝色的封皮,好奇的询问道。
“长信侯的诗集。”
长信侯的诗集?她急忙好奇的打开,入目便是两行小字,字迹端正,笔锋凌厉。
“旧时载月同故游,一杯酒,弓十弦,梦里难消志轻愁。”她抚摸着那两行小字,仿佛看见了一位洒脱不羁的少年,醉酒挽弓,眉眼孤傲,却难掩心中那一丝意难平。“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不知。”赵奉摇摇头,世人千千万,所看见的长信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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