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会战前奏四(1/4)
康熙十二年,六月初十
福全带领的朝廷派遣军在通州修整完毕之后,开始朝临安县进发。
同一时间,处州府城进入了这个时代少见的城市巷战,这样的打法一般都是出现在一战后期,但是此刻,处州的百姓却奋力抵抗,和李德召进城的大军打起来了游击战。
处州有六个城门,南边的南明门被攻破之后,其实六个门还残余很多兵力,此刻正在城中艰苦抵抗,骚扰进城的耿精忠大军。
而在云南,吴三桂检阅大军的日子,被天地会的那些弟兄费劲周折之后终于摸清,定于六月中旬,但是日子却始终无法确定。
柳寻墨必须要重新塑造一个信息以及身世,甚至不能再使用峨眉派的武功,因此在这些天,他都在和余竹溪研究其他门派的武功。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待一个时机,时机一到即可执行计划。
而这一天也是梁通最为憋屈的一天,在杭州的监狱里面,范承谟作为浙江巡抚亲自提审梁通临阵脱逃的罪行。
梁通被押到巡抚衙门受审,跪在大堂之上,梁通看着浙江巡抚,浙江承宣布政使,杭州知府,杭州将军等这些一省的大员齐聚公堂,他咽了咽口水,内心苦道“上神呀,你可千万不要害我呀,我本应该和弟兄们在八都镇共赴黄泉,以身死报效朝廷,留个好名声,现在平安无事反倒落个罪人之嫌。”
范承谟端坐于公堂正中央的主位,他敲了一下惊堂木之后问底下跪着的梁通“逃将梁通,你可知罪?”
梁通愣了一下之后抬头回道“大人,末将何罪之有?”
范承谟厉声道“大清律例,凡临阵脱逃者,斩!你都做到了参将了,难道还不知道军法吗?”
梁通挺直了自己的身体回道“大人,末将于八都镇坚守十几天,从是个营打到不到一个营,可从未想过后退一步,怎么就临阵脱逃了?”
杭州将军身为满旗驻防军最高统领,对梁通的解释不屑一顾,端坐在范承谟的身边说道“范大人,他这个是含糊其辞,这样的逃脱将领就应该问斩,整个部下都已经阵亡在八都镇,他却安然无恙的独自一人逃回处州府城,无论怎么解释都是难推其咎的。”
梁通被这么一说,确实也难以解释自己是怎么活着回来的,因为司徒博多不让他把自己觉醒神通,并且被毕冉和司徒博多两人救的事情说出来。
跪在青砖地步上,膝盖感受着地步传来的凉意,他的内心也是哇凉哇凉的,范承谟说道“梁通,功过不足以相抵,战场上临阵脱逃本就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理应当斩。现下诸位在坐的大人有何意见?”
布政使笑了一声说道“小小参将,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可以逃过罪责,本官以为就应该杀鸡儆猴,让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一个警醒。”
杭州将军附和道“本将军同意,一定择日问斩,以儆效尤。”
杭州知府作为在公堂上最为小的官员,他听三位大佬都一致认为应当将梁通斩首以告诫在非常时期的其他守将。
梁通被吓得冷汗直流,看着满脸严肃的几位官老爷,心里的满是憋屈而无法宣泄,突然脑袋有些抑制不住,想用眼睛中的光线,将他们一一射杀。
但想起司徒博多对他说过,那位名为毕冉的人会来就自己,所以他只能忍辱负重的叩首道“几位大人,此刻末将深知罪孽深重,愧对朝廷,但时值朝廷需要用人之际,而耿精忠大军又逼近省府杭州,恳请给末将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我能在战场杀敌?”
杭州将军冷笑道“就你这样一个为了活命而临阵脱逃的东西,还想着身披戎甲重返战场杀敌?简直是笑话。”
面对杭州将军极其侮辱性的言辞,梁通伏在地上,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牙关咬紧,在内心拼命的克制自己的愤怒。
但是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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