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陷害(2/4)
侯心生好奇才去了罢了。”
“可是,以往也没见安平侯去过留芳阁,至多也只是知晓他是杏花楼常客,也大多是去听曲儿的,可没再有别的事情了,这怎么成了亲后反而没那么约束了?”卖面的妇人还是觉着一些怪异,
卖蔬菜的妇人摆了摆手,一副唠嗑八卦模样,“哎呀,这还不简单,听闻咱们这位安平侯与郡主,还未曾行事呢!说是郡主久留病根未除……而今怕是忍不住,只是口味确实有些重了。”
……
肃穆又富丽堂皇的正和殿偏殿中,沉稳的沈谡终究是咬牙切齿地咋了一块特意放在手边的旧砚台,而且还是往正跪着的人那边丢去,砚台中的墨水洒得他浑身都是。
“安平侯,你莫不是觉着上次罚你罚得轻了,宁知也轻饶了你,让你更觉得能肆无忌惮了,是吗?!”沈谡猛然团起了一张纸,觉着甚为不解气地,又用力往白郅脸上丢去。
白郅没有躲开,就任由着沈谡的暴怒,不解释不吭声,就只是安静而诚恳端正地跪着。
见着白郅不说话,沈谡倍感气恼,怒吼道,“安平侯,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就像让朕给你一一说下去么?都瞧瞧你做了些什么,今日上奏皆是参奏你的,道你私德败坏,无可救药!”
这个时候,白郅才终于出了声,“陛下,臣并没有做逾举之事。”
“那今日早晨出现在留芳阁魁首屋内是怎么一回事?都有人见到你昨儿夜里是在杏花楼,怎么就忽然去了留芳阁?莫要说这不是你,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得真真切切,你便是无法抵赖了!”
白郅顿了一下,“陛下,昨儿夜里出现在杏花楼的,确实是臣,今早在留芳阁的,也是臣。关于这点,臣确实无法抵赖。”
又一团染了墨的纸被扔到了白郅头上,此时的沈谡已然是怒气冲冲。他本以为白郅是一位极好的少年郎,自己的侄女也嫁与他也是不枉此生,而今看来,倒也是错付了。
沈谡只觉得很是失望,失望极了,不单是因为白郅,也因为他瞧人不准了,害了宁知半生。
“臣只是在那名玉面郎的卧房内待了片刻,只是为了简单谈几句话而已,但不知道究竟为何会拖延到了白日才醒来。”白郅神情恳切,声音刚正平稳,便是一件应当十分着急的事情,也都是显得平平淡淡。
沈谡冷笑一声,只觉得有些被气笑了,“只是闲谈几句,不知为何直到天亮了才醒……你怎么不说你没娶宁知呢!那不过是一名新出头的留芳阁玉面郎,你一堂堂安平侯,曾经从未进过留芳阁,又如何能与这么一种人认识乃至于能闲谈几步的地步?!”
白郅神情不变,拱起手说道,“臣所言句句属实,并无虚假。”
沈谡觉着自己被气得心血翻涌,脑袋一阵觉得有些发晕,“那你倒是说说,你如何认识这玉面郎!”
“臣与他不过一面之交,但他的姐姐,却是死在了臣的剑下,故而才会有此相谈一场。”白郅面露愧疚,很是懊恼,“虽然此人心地倒是不恶,但臣也确实太过轻妄,中了别人的诡计,这才被设计陷害。”
“行了,你且回去禁足府中不可出,待朕让人查清情况,再处置你!”沈谡抬手揉着自己突突跳的太阳穴位,一阵阵轻微头疼上涌,倒是没了心情继续训斥发作。
“滚!”
“臣告退。”白郅作揖行礼,随后才随着几名侍官一起,乘坐上了马车,被督送回了府。
沈柚默冷面站在侯府门口,端庄站着等候着自家官人回来。而往来走动的人瞧着这个情况,时不时转头与同行的人交谈,亦或者是独自一人经过的,瞧着她嘀咕了什么。
待白郅无事归来后,沈柚默便在他进去之后,便也跟着进去了,同时还让人关紧了大门,不许任何人随意外出走动。
“夫人,是我对不起你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