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1/3)
但现在,许酒的随从宫长永成了天人后,他的身份就很有价值了,因为他便注定了今后会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如果许酒可以继位,他会是红人,许酒未曾继位或是许酒未成天人,宫长永还会是红人,只因为他到了天人境。因此,与他现在搞好点关系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你们说,我这首词与王子勋相比如何?”许酒笑问道,在场的人闻言奉承了几句。许酒只是面带笑容的回应着。
许酒对于王子勋的一些做法很看不惯,但对于王子勋的那些诗词是很服气的,不过他并不认为那些作品是王子勋写的。一个终日到处寻花问柳的人怎么可能写出那种意境深远的作品呢?他也不知道这些作品是怎么到王子勋手里的,齐国也未曾听过这种天资之人。但他就是不认为那些作品是王子勋所做。
接下来,许酒与宫长永笑着与众人寒暄,那个大汉不喜说话。那些来的天人,见他这般,有人觉得他不识抬举,毕竟高高在上惯了,已经忘了如何做一个人了,但对方有和自己同级别的人,也并不想在此闹,闹开了丢掉的是自己的脸面。还有人认为或知道,他性格本就如此,并未在意。宫长永是真的很欣喜,毕竟在快到生命的尽头时,突破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天人境,因此笑着与其他天人分享着喜悦之情以及对于成就天人后的感触,他们也都彼此似乎并未藏私的分享着感悟。许酒面带微笑地听着他们的言论,时不时回答一两句问话。脸上虽然是笑意,可眼中却满是淡漠与厌烦,只可惜,没人感触到他此时的情绪。
众人寒暄过后,自然要分别了,许酒三人也下到了山下的客栈留宿。到了城里后,宫长永去了一趟城主府,之后才回到客栈与许酒汇合。
宣京,皇宫内,皇帝寝宫,许然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手里的监课司送来的信纸,沉默的坐着,许久后:“老六啊,你怎么还是不死心啊!你这般过分让我如何保住你啊?”他以为这是许酒送来的,伏杀了七波,次次失手,而老六动用的手段还很不堪。许然活了八百多年,他从小便刻苦修炼,修成天人后,过了数十年,父皇驾崩了,他当年的继位是很和平的继位,继位后处理很多事的手段也很是温和,对百姓很是仁义,温和。当然,军事上的事,自有专人管事,不需要他负责,境内的百姓自然安居乐业。
许然虽然听过很多为了皇位手足相残的事情,但他却没有想到,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儿子手上。
许酒做的很多事的手段让他感到极度的心惊,而老六对许酒的恨意以及嫉妒让他感觉到很是陌生,为什么自己的儿子都是这般。自己当时的兄弟对他大都很和善,自己哪怕成为皇帝后,也没见过谁对自己有谋害之心的。自己的那些兄弟都未能成为天人,活了百多年后便入土为安了。
只是,他却不曾想过,他的那些兄弟,当时见他只是专心修炼,无心皇位,自然不会为难他,而后来,他成就天人后,那些人没有其他天人的帮助,自然不会作死。也因此,他并没有亲自深切体会过皇宫里的险恶斗争,自然无法理解老六的处心积虑。
晚上,温婉拿出那本修行法门给父母看,宣布了自己要成为修炼者的事情,只是她感觉父母并不开心,激动。不过,她由于激动于自己将要成为修行者的事,而并未把父母的反应放在心上。打开法册,照着上面的方法,来打通自己的经络。体会力量的感觉。
第二日,宣国再添一位天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诸国。宣国皇帝降旨:“七日后,在皇宫设宴,宴请诸国来宾,庆贺宫长永晋升天人,普国同庆。”与之一同传出去的还有许酒所做的诗。一时间各国心思不一,议论纷纷。
早朝时,李无恒听到朝堂上有大臣奏议此事,宽慰道,无用担心。下了早朝后,李无恒一个人去了那片湖边,看着太阳叹道:“劝君莫要再争命。上天有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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