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诗作(2/3)
,自己只要像哑巴一样听着就行了,如同傀儡,如是木偶,站在一旁比什么都强。
家的事情要是都如那些文人想的那般简单,圣上又何至于如此早就禅位呢?这里面有多少讲究,这些文人啊,想破脑袋怕是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通晓了,恐怕以他们的迂腐,也是不愿意承认的。
“文能提笔安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上炕能认识媳『妇』、下炕能找的到鞋。儒家之礼再多,人心研究再透,终究是道,终究不是权谋诡计,终究不过是桎梏人心的伎俩,过于家子气了。真把自己当儒之大贤,不妨提笔安下或者是上炕认识自己媳『妇』,没事儿喜欢游历、讲学,我大宋之疆域要是搁不下你,不妨上北地走走,那也是我大宋、华夏之子民,既然为下立心、立命、继绝学、开太平,就别厚此薄蹦,坐在这里享受着那些歌舞、琴瑟,然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有意思吗?”叶青这一次是直接面对面『色』已经涨红的朱熹,而且还是行淋子大礼后,然后轻松道。
望着朱熹黝黑的脸庞,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叶青依然是无所畏惧,仿佛朱熹跟陆九渊那阴沉的目光,根本不是望着他一样,悠然自得的道:“刚才好像一不心我就做了首诗,但看两位先生的脸『色』,并不怎么满意?嫌我讽刺的不够,还是嫌我话太粗鲁?那这样吧,正好我又灵感来了,又做了一首,听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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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清了清嗓子,而后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燕倾城,接着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是不是极为应景呢?是不是极为贴切呢?是不是你们这论道突然变得极为讽刺了呢?范老匹夫,看看你那德行,又是请来艳『妓』、又是拿来美酒的,这下傻了吧,被我讽刺了吧?你也不想想,没有我们这些贪生怕死之辈,你丫上哪里享受这些去?别老是想要杀人诛心的,家子气的那么记仇,我都没有记仇,都还没有让你还我那七十两银子呢,对了,道这里想起来了,我那七十两银子你啥时候还啊,还是真当是我赏你的了,就像是赏给那些艳『妓』一样,你就欣然接受了?”
看着要开口的朱熹,叶青就像刚才的朱熹一样,同样是不给他话的机会,先损后贬,一首如同镇场诗似的剽窃诗,开口便镇住了要打断他话的朱熹,而后便杀人诛心吧,对着范念德一番讥讽。
范念德脸『色』铁青,嘴唇如同两条虫子般动了半,而后双眼一瞪,非但没有出话来,却是被叶青一番话语气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好一张利嘴啊,好一句直把杭州作汴州!”赵构目光中闪过一丝亮光,竟然再次夸赞道。
一旁的王伦心头先是一紧,在听到赵构如是后,立刻又放松了下来,自从圣上禅位之后,特别是岳飞被平反后,圣上从来不曾过反话,如今的圣上更像是一个比当初仓促登基、甚至是治罪岳飞时,更……更“真”的一个圣上了。
李清照瞪大了眼睛,先是看着侃侃而谈的叶青,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能够出口成章,文能提笔安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已经算是极为精彩了。
自然,后面那句上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李清照认为更是神来之笔,虽然粗俗之极,但这话冲着朱熹出来,其中的妙处,怕是只有当事人最能体会了。
民间或者是跟朱熹不对付的文人士子,比如自己等人,都多有泼脏水污人之习惯,他朱熹即然能够当初弹劾、污蔑唐仲友,背后骂自己不守『妇』道,而后他自己也被人污为纳妾尼姑、情动儿媳『妇』,不管是真是假,就不足为怪了。
不过更令她兴奋的是,叶青竟然懂得隐喻啊,上炕认识媳『妇』下炕认识鞋,不论是媳『妇』还是鞋,加上前面的文提笔、武上马,两相对照,简直是把朱熹纳尼为妾、情动儿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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