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最后的告别（3/3）

杨宇航感觉自己的心灵像是被狠狠的锤击了一番，怔愣了好久，也不知道自己要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谢谢你还能来看我。”可能是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王静怡沉默了很久，终于悠悠的说了一句，同时她的脸也转了过来，怔怔的看着杨宇航。

四目相对，时间就像是过了很久一样，等回过神来的他们都知道，其实并没有几分钟。

王静怡终于将目光转开，她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自己头上的天花板，那么善谈的她面对这个很久之前的爱人，竟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看了一眼时间，终于，杨宇航知道自己要离开了，“你能最后告诉我一个问题吗？”

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现在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沉默，王静怡依旧壮壮的盯着天花板，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终于，“我也不知道。”就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王静怡回答的很是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