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知是何人(2/4)
俩赐婚吧。他当不会嫌你年纪大,你也不会嫌弃他跛咯。不过,就是不知,是谁在上,谁在下。”
薛鳌是风月场中老手,严天行虽未娶妻可也见多识广,狎之风偶有闻之,场中谁不明白晏诗话里讥嘲,只觉这话闻所未闻,更是想也未敢想。惊骇至极,却也好笑至极。
“大胆!”
“放肆!”
严天行大怒,痴鱼和他异口同声。薛鳌脸似锅底。
“简直言行疯癫,不知所谓。侮辱朝廷命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严天行怒斥。
“噢?原来方才你那刀竟是让我活的么?啧啧啧,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啊,老匹夫。”
严天行太阳穴青筋直跳,“尤野,看住她,今日我看谁能救你!”说罢气势渐起,不如先前狂暴,亦稳如山岳。
晏诗目光穿过重重人头看向薛鳌,“舅舅,不如我们联手,一起杀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没了严天行这老匹夫,鱼龙卫还不就是薛家脚下的蚂蚱,想什么时候踩,就什么时候踩。”
薛鳌曾命不许让她如此称呼自己,但如今听来,却颇觉顺耳得很。明知她这是挑拨离间之计,心中却依旧受用。
而且说实话,这个提议,让他着实有些心动。
一时沉吟。
尤野见状便心道不好,忙出声质问:“世子,你想清楚,莫选错了路,葬送薛家百年基业!”
严天行斜眼投来目光:“哼,小妖女,蛊惑人心,世子不会真中了她的渔翁之计吧。”
晏诗乐了:“老匹夫你降身份自承是鹬也就罢了,一张老脸树皮似的,倒也确实是像。可你要说相貌堂堂的薛世子是蠢笨不堪的蚌,是不是过分了点?”
严天行怒骂道:“你休得血口喷人!”
薛鳌脸色确实不大好看。手下痴鱼道:“严大人确实应该多读些书。不会说话就少说为好。”
严天行气得七窍生烟,一生清名竟由这些愚人置喙。脸色骤然阴沉。吃人似的目光转向痴鱼:“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玩物,也敢说我的不是。”
“世子若管不好通房贱婢,我可以代劳。”
鹰隼似的眼珠剜了痴鱼一眼,像是看只张牙舞爪的灰兔。
晏诗双手环抱,大呼精彩:“严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侯府一个下人都要插手管,看来日后薛老侯爷也得给您行礼了。”
“住口!宵小摇唇鼓舌,搬弄是非,看我今日定封了你的嘴巴不可!”
说着严天行朝晏诗扑来。疯汉迎上招架。二人竟是打得难解难分。
尤野等人上前对上晏诗,肥鸡等人退开观望,站在严天行同晏诗之间。
渔翁之意昭然若揭。
晏诗暗骂薛鳌狡猾,只怕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无以身为饵之价值,薛鳌不惜弄伤也要带擒住她的。何况此地并非雍州,援军随时能到,届时自己哪怕三头六臂,夜光附体,只怕也难以脱身。
此番想来,除了死战速战,已无他法。
遂不再遮掩,惊鸿刀法最快,天怒最猛,停云最审时度势,几番下来,便将鱼龙卫打翻在地,伤重不能起身。
转头配合疯汉对上严天行。
严天行刚回京都,长途奔袭,体力亦非全盛,加之先前受了内伤,纵使武功高强,但是疯汉和晏诗联手,一个嗜血狠辣,一个刁钻古怪,让他也有些被动。
尤野受伤最轻,见势不妙,立时传讯求援,岂料刚想偷摸动手,便被肥鸡按住。“受伤了,还是别乱动的好。”
严天行余光瞥见,拆挡之间出声喝叱,“薛鳌你想助纣为虐!”
薛鳌靠着椅背懒懒道,“我出手你说我阻你,为脱干系,我只好静候佳音了。哎呀,小心后面。”
严天行怒极,不欲听信,谁知背后真被晏诗突然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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