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苍白的道歉（2/2）

露出漂亮挑衅地笑，仰头挺胸，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自从回来后，她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只要林雪一死，衍哥哥就永远是她的了！

“林！娇！”

充满恨意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林雪死死盯着林娇离开的背影，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里。

这几个月，林雪一直躲在申家，就是不想被林娇缠上，没想到她还是没有躲过。

想到申老夫人，林雪就一阵难过，掀开被子下床朝门外走去。

申老夫人恰好也住在这家医院，林雪来到申老夫人病房，只见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将各种仪器撤走，病床上盖着一块白布。

林雪瞳孔一缩“医生，我奶奶她……”

“林小姐，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短短几个字，给人的是最沉重的打击。

其实早就该知道是这种结果，因为林娇说过，申老夫人病发的时候，她故意没有叫医生来抢救。

林雪走到病床边，将白布掀开一些，露出申老妇人没有血色的、闭着眼睛的脸。

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申老夫人平时都笑眯眯的，慈眉善目，但是现在她眉头紧缩，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遭受了特别大的痛苦。

这几个月，申老夫人担心她因为申熠的事心里难过，每天都会陪林雪说话，给她讲申家过去的事，申熠小时候有趣的事，林雪早就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奶奶看了。

她不敢想，当申老夫人看到那些照片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虽然照片是伪造的，但是她和周时衍的事是真的。

当时，申老夫人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要不然，也不至于心脏病再次发作！

申熠是因为她而死，申老夫人也是，她真的是申家的罪人。

“林小姐，我们先送申老夫人去停尸房，你赶快通知申家其他的人，让他们来办理后续手续。”

医生盖上白布，和护士一起推着车走了。

林雪看着远去的车，动了动手指，却什么也抓不住。

腹部传来一阵痛感，林雪坐在地上，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可现在这道歉太苍白无力，再多的抱歉，也换不回申老夫人的命。

林雪无声地痛哭着，过了好一会，察觉到手机在震动，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

乔雨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