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浅情人不知(1/3)
乔爱是随着一辆警车来到医院的,头发有些凌乱,披肩搭在肩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披肩,身上没有什么血迹,赤脚踩在医院的地板上,脚趾不自然的抠着地板。
身旁的警察跟护士做着交谈,“这位小姐,受到了惊吓,情绪有些不稳定。”
骆言刚好抢救完一个患者,顺着警察的声音,望过去。
身体总是比想法快一步。
骆言紧紧地抱住乔爱,说是用力的抱住,倒更像是有一种要把乔爱揉进自己身体的冲动。
身体的接触,骆言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乔爱双手的颤抖。
大掌覆上乔爱的后脑勺,轻柔的顺着头发,一遍一遍的上下抚摸。
没有了高跟鞋,骆言比乔爱高出一个头都要多。
埋在乔爱的颈间,充满着安慰的语气,倒像有些蛊惑。“乔爱,我在!”
“嗯。”乔爱的回答是从鼻音里发出来的,乔爱此时多想紧紧地抱住眼前的男人,好好的回应他,骆言,我好想你。
可是喉咙里干涩的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双手除了紧紧的攥着衣服,也使不出来一点的力气。
骆言紧紧地抱住怀里发抖的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
而骆言的声音在乔爱耳边响起,乔爱努力的张口说话,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骆言,你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不到你说话。怀里的女人身体更加颤抖,有些着急的来回扭动。
乔爱想听听骆言在说什么,乔爱干涩的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却还是张着嘴,急切的想要说话。
耳朵里除了嗡嗡嗡的声音,乔爱什么也听不到。
骆言拉开怀里的女人,乔爱努力的想要说话,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却还是着急的想要发出声音。
“去把郑医生叫过来!”声音里多了一分戾气,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掀翻整个医院。
旁边的护士从来没有见过骆言这个样子,印象里,骆言从来都是不苟言笑,连话都很少说。
更不用说这样暴怒的样子了。
护士的声音也在发怵,“郑··郑医生·正在手术·”
下一秒,又紧紧地将乔爱拥进了怀里,“乔爱,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声音从刚开始的呢喃,音量逐渐增加,声音几近暴喊。
一遍一遍,像是和尚的咒语,安慰着乔爱,也在平复着自己情绪。
他害怕,害怕会失去怀里的女人。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紧紧的拥着,怕是自己一松点力气,怀里的女人就会消失掉一样。
空洞的眼睛里已经失了焦,乔爱努力的想去听听骆言在说什么,可是耳朵里却传来了清晰地枪声,一声接着一声。
尘封的记忆就这样被唤醒。
记忆中的夜晚,不是黑色的,而是暗红色,像是黄昏的时候的火烧夕阳。
那样燥热的夜晚,却没有雨,让人浑身感觉到不舒服。
就在这样的夜晚里,乔爱听见了枪声,摸到了黏腻的血液。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被乔家人保护的极好的乔爱,就这样,像是温室里的花朵被冰雹砸穿花瓣,被迫的去接受,冬天的严寒。
那个夜晚,乔爱努力地想要封锁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努力的想要忘记。
初到法国,经历过流产,听到了枪声,也闻到了血液的腥味,那一瞬间,乔爱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进到咫尺。
郑医生刚走出手术室,就被刚刚被骆言吓到的小护士叫住了,“郑医生,骆医生需要你帮忙。”
说完,小护士脚底生风的跑掉了。
郑医生皱了一下眉,看着赶紧跑掉了小护士。
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郑医生只是微微的吸了一口气,就赶紧捏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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