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食人鳄(2/5)
停下来,临时改变主意的问李彀:“唉,这不对呀!我该怎么称呼你呀?总不能将你们马帮的五个小伙子,用同一个称呼吧!”
构大爷笑眯眯地望着李彀问道。
李彀耸耸肩,将背在腰间的剔骨刀顺势往后耸一耸说:“大爷,我叫李彀。小时候,总是喜欢摆弄我爸的弓箭。听我妈说,过头一个生日那一天。亲戚朋友都到场祝贺。母亲将刀枪棍、弓箭等等摆满一桌,让我随便挑。在众人的呵护声中,我直接用手拿弓箭。尽管拿不动,但还是执意要拿。最后,父亲就给我取名为‘彀’。其实,每当家人叫我,都会开小差。因为,和狗同音,听起来有些别扭。长大了,被人叫多了也就慢慢习惯。”
构大爷听得有些好笑,他“呵呵呵”笑着,心里想:怪不得起来这么个不好听的名字,我还以为是狗投胎呢。“噢,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就叫你李彀了!你还别说,名字叫起来还真有点拗口,不用说你听着不舒服了。我都觉得名字真的起的不咋地,听起来就像骂人。”
构大爷说话间在李彀身边蹲下身,李彀无意中用手试一试沙滩长出来的草。轻轻地往上一提,一颗草根即刻露出沙面。李彀心里忽然一震,急忙拿着草根给构大爷看。“构大爷草根长在沙土里太浅,牲畜会连根吃掉。而且,草根细嫩香甜,牲畜尝到甜头只会刨根,来年肯定长不出草来。”
构大爷闻言脸色陡变,他急忙收起大烟袋,用手抓住一棵草往上轻轻一提,果真不假,毫不费力一棵草连根拔起。他立刻构大爷对着忙碌的葛聃人大声喊道:“哎,大家伙先将你们手里活停一停,赶快将牲畜赶到沙滩上,打下树桩拴住它们。然后,我们用镰刀割草喂料,切勿散放。要不然牲畜将草连根拔起,糟蹋了草根,再也长不出草来了。乡亲们啦,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别看这里的草,又肥又茂盛。可不是一年两年能长出这种势头的呀!快,大家赶快行动起来。”
说完,构大爷也顾不得和李彀交谈,直接朝他们家牲畜奔去。原本拴在树上的牲畜,被人们一头头解开,将它们赶入沙滩。紧接着,用斧子砍下树丫做成树桩打入地下。将牲畜拴在上面,防止乱跑。
构群英带着构群翠提刀割草,牲畜没有草料它当然呆不住。刚刚消停一会的葛聃人,在构大爷的招呼声中,人们各自找回自己家牲畜,分别将牲畜全部拴在自制木柱上。然后,割草放在它们面前。做这些熙来小觑家务事,大多女人和孩子上前。不影响男人搭帐篷。
几百头牲畜,要想一下子将它们全部拴住,谈何容易。单凭李彀从西羌带回来的水牛,看到湖边厚厚的野草,贪梦得口水直流。至少,在跟着李彀马帮回雍州的过程中,它们在路上吃的都是随身携带的干货。半饱半饥,饥肠辘辘。
忽然瞧见青枝绿叶的野草,遍布鹦鹉湖边,它们怎么可能放弃,拽都拽不走。所以,只有将牲畜眼面前的野草用刀使劲割成光秃秃一片,令它们眼前无草可寻。只有这样那水牛也好,山羊也好,才乖乖的随人牵着便走。
原本忙活吃午饭的人们,因此而忙碌至傍晚才算定下心来。无人区,一夜之间升起一座村庄,功劳不得不归咎于卡西嫠大漠的沙尘暴。观察对面犀牛山,再看看脚下大沙漠,幸亏有鹦鹉湖。否则,来多少人和牲畜也无法生存。眼看着和锦翚珲他们五个人约定时间越来越近,却看不见五个人回来踪影,构大爷有些心焦。
而李彀为了葛聃人的安全,自己一个人只身来到湖边担水。初来乍到,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湖里有什么,只是找不出湖边堆堆动物白骨从哪里来的原因,李彀百思不得其解。总之,在情况不名时,切不可掉以轻心。走西口,他学到很多经验。自己也琢磨出一整套路上规避风险的方案即对策。
不希望葛聃的老老少少在于马帮相处过程中有个闪失,是李彀等人心目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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