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上门求助(1/2)
这么一整我老妈面子太足了,都知道她家有个当警察的媳妇,人长得漂亮,又有本事,而且还是城里人,都是开小车回来的。
村里出了命案,不到天黑家家都闭门不出。我和芮恩在上海呆惯了,没那么早睡觉的习惯,便在次卧里面聊天。
“你把门打开干嘛?”
“不打开门,咱俩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你就不怕别人说点啥?”
“我都不在乎你怕啥?有贼心没贼胆。快关上,冷死我了。”感觉她话里有话,想想折中一下,虚掩着门,然后又把取暖器往她身边靠了靠。家里面条件不是很好,不像在上海还有空调。
有时候还真的很羡慕北方,北方屋里光着膀子吃雪糕,南方艳阳里裹着羽绒服。北方说外面好冷我们进我暖和暖和吧;南方说屋里好冷,我们去外面晒晒太阳吧。北方干冷属于物理攻击,南方湿冷属于法术攻击。北方人取暖靠暖气,南方人取暖靠一身正气,南北方最大的误会是北方人以为南方不冷,南方以为北方人不怕冷。
“喏,给你暖水袋,捂捂。”估计是来了例假,脾气有点燥。
“打听下来是什么情况?”芮恩当警察习惯了,村里出了命案,吕所长又不让帮忙,一直干着急。催促我好几次去打探案情。我没她那么热衷查案,九死一生之后有点惜命。但耐不住她的请求,去了趟村委会找到村长。
村长跟我说,昨夜三混子跟二牛子在外面喝酒,回家的路上经过戏班唱戏的地方,看见没有人看戏他们还在唱,就上前嘲笑班主,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人听戏啊,都在家抱娘们快活呢。班主本不想理他们,但三混子觉得很没面子就揉了一个雪团,砸台上的小生。小生躲避不及实实在在地挨了一下,本以为没啥事,谁知道三混子野惯了在里面包了石头。这一下把小生砸的额头出血,戏也没法继续了,班主下来找他理论,一推一搡就打起来了。过世李老头的老伴也在现场,是给他们送饭的,拉开他们。分开后三混子他们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至于回去之后死了,谁都不知道原因。
法医下午也过来了,初步检查没有中毒现象,排除了他们喝了假酒,因为跟他们一起吃饭的还有其他人,其他人都正常,只有三混子跟二牛子死了。
三混子跟二牛子从小就喜欢调皮捣蛋,学没上几年就不读了,也没外出打工,就在村里横。这几年国家扶贫政策好,他见势找村长哭穷,申领了扶贫款之后承包了村里的鱼塘,不懂经营也不学如何养鱼,西里轰隆不到一年钱又败光了。之后再求村长帮忙定然被拒之门外。闲来无事不是偷这家的鸡,就是摸他家的鸭。村里有个瘸腿的老汉不想光棍一辈子,买了一个痴呆女人,三混子乘他下地干活调戏人家。没钱花的时候就偷村里一个算命瞎子的,总之他坏事做尽,就差进班房。自从搭上二牛子之后开始帮别人做狗腿子,主子是镇上开溜冰房还有网吧的,搞了一些钱娶了媳妇。
二牛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好吃懒做,坏事没做多少,估计他应该是懒得去做。饿了就跑到堂叔家蹭饭,此人唯一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堂嫂再怎么破口大骂,他就跟没事人一样,饿了就来,吃完走人。
“怎么奇葩那么多?”芮恩饶有兴趣地问。
“应该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两个的事迹从我妈那听到不止一件,也听得不止一遍,因为我妈把他们当做反面教材警示我,或许这也是他俩留给后生唯一的价值。
“三混子头上的伤是不是致命伤?”
“法医说擦破了皮,即使有伤不足以致命。不过死者面带微笑,看起来很诡异。”
“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我想想 三混子女人说听到琵琶二胡的声音,之后他就跟耍酒疯一样,又是唱又是跳的。其他没什么了,估计他也了解的不多。对了,你喝多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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