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国与王（2/3）

不过马伯骞毕竟在暗处，打探的消息也更加深入一点。因此，马伯骞针对宋灵儿的情报，做了补充。

按照目前马伯骞的调查来看，北域暗处的势力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当初三人与妖目麒麟激战之后，马伯骞以驭灵之术将卢麒麟的魂魄囚禁，待马伯骞从摘星祭内出来之后，便对卢麒麟的魂魄进行了探查，并且从中得到了两个出现频率最多的字。

一个是“王”，一个是“国”。

马伯骞确定，隐藏在北域的地下势力，是某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则是这个“国家”的王。顺着这条信息，马伯骞查了下去，果真发现了一些端倪。

“刚开始我调查的时候，是想找出北域曾经存在的古国，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但是我翻阅了很多资料，也没有查到这个所谓古国的消息。”

“北域因为其特殊的地理环境，早在有历史记载起就是以一座座城池为根基建立的城邦城市，即使后来出现了摘星祭制度，也仅仅是让城市之间彼此的争斗减少了，因此从来没有出现过能够统一北域的什么国家。”

见李游面露疑问，马伯骞接着说：“所以我就有了一个设想，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所谓的‘国’应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占据了某一处疆土的国，而是某种心灵层面的寄托，只有这样虚无缥缈的存在，才能跨越北域恶劣的环境，在一个个彼此分裂的城市间建立起纽带。”

李游听完眼前一亮，确实，马伯骞的猜测不无道理。

北域之所以演变成如今的一百零八座城池，究其缘由是因为它的地貌险峻，其后恶劣，只有在高大的城墙的保护下，才能给人类的生存留下一片空间。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北域的城池与城池之间确实会经常爆发战乱，但是因为生存空间有限，战胜方几乎不会兼并战败方的领地，而只是将其中有用的生存资源洗劫一空。如此一来，在北域根本就无法形成统一的王国势力。

但恰恰是这么一片混沌之地，却又是一些极端教派发展的天然土壤。

李游说道：“马族在北域多年，想来对于北域的一些教派也有所了解，按照你的经验，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一个极端教派，既有凝聚卢麒麟这样上位者的能力，又有颠覆北域，侵占南疆的野心？”

结果，马伯骞摇了摇头。

“北域彼此割裂的割据造成了信仰杂乱的局面，虽然在这里存在非常多的教派，但是彼此之间分歧很大。老实说，一开始我虽然想到了这条调查思路，但真正摸索之后却发现，北域的教派错综复杂，彼此之间有借鉴有吞并，完全理不清头绪。”

一边说，马伯骞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掌牛皮纸说道：“不过我也不算没有收获，在我调查北域各大教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个。”

李游接过牛皮纸，发现上面画着一个特殊的图案。这个图案像是一座被太阳环绕的宫殿，整体色调也偏明亮的金黄色，给人的感觉既贵气又宏大。

“这个是？”

马伯骞解释道：“我在调查的时候结识了一名僧侣，在和他的交谈中，谎称自己家族遇上了无法跨越的坎，需要寻求心灵寄托。对方起初只是与我探讨佛法，但我一再表示与佛无缘，心灰意冷，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名僧侣居然掏出这么一掌牛皮纸给我。”

“他说，我虽然与佛无缘，但所求之事并非无解，只需我手持这张牛皮纸，待到缘分到了的时候，自然可以了却心意。”

“哦？如此神奇？”

李游拿着这张牛皮纸翻来覆去得检查了很多遍，发现它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张，只不过上面的图案过于华丽了一些。不过李游知道，马伯骞既然将这张牛皮纸掏出来，自然是发现了什么。

“起初我看到这个图案也没有多想，以为又是江湖骗子那套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