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劫气的本质，人道的谋划（2/4）

巫面前之后，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

作为祖巫，他们修行肉身之道天生好战。

作为这个时代修士之中的佼佼者他们也不会畏惧任何困难和挑战。

所以，当没有选择之时，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战”！

经过战斗之后，他们才有可能把握住他们自己的命运。

也唯有战争，才能够缓解他们的压力，为他们的修行争取时间。

哪怕大战一起生灵涂炭，可十二祖巫也不会因此而动摇。

就连十二祖巫之中最为仁慈的后土也不例外。

毕竟在这种时候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自己族群的残忍。

既然现实逼得他们退无可退，那他们也不会缺少放手一搏的勇气。

更何况，放手一搏之后，鹿死谁手尤未可知。

至于开启战争的名义，反而是小事。

这么多年，巫妖之间的摩擦始终没有停止。

只要巫族想动手，随时都可以动手。

……

虽然十二祖巫只是做了动手的决定。

可是玄源在闭关之时都能够感知到洪荒世界天地大势的变化。

虽然天地大劫还没有正式开启，可是玄源已经感觉到它的气息了。

这也是玄源证道混元之后，第一次感受到天地大劫的气息。

之前证道混元之前玄源还不觉得。

可在证道混元之后，玄源才能够明白天地大劫的劫气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这种难以忍受并非是玄源受到了它们的侵蚀。

而是就像是走进了垃圾堆一样，臭不可闻。

甚至玄源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如果身处劫气之中，会明显的影响到自己的思维，影响到自己的修行。

这样的感知玄源之外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然现在这样直接。

从这个角度来说更像是玄源证道混元之后，嗅觉更加灵敏，所以才会更加难以忍受。

不过这也是玄源第一次用混元之境的视角来关注天地大劫，来观察劫气。

虽然这些劫气仍处于孕育之中，还没有完全出世。

可玄源的眼睛彷佛能够透过时光的迷雾，直面劫气的本源一样。

劫气对于现在的玄源来说彷佛没有任何秘密一样。

当然了，因为劫气并没有出现，所以玄源能够看穿的也不过是表层的那些东西而已。

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玄源也不知道有没有。

玄源现在眼中的劫气，确实也是洪荒世界众多负面气息的集合。

也确实是天地大劫的起因，也是天地大劫的必然结果。

可除此之外，玄源还在其中发现了一些自己熟悉的东西。

虽然只是相似，可玄源彷佛在其中看到了滚滚的红尘气息。

这让玄源彷佛明白了什么。

是啊，洪荒世界的人道不可能完全等到天道完善之后才开始发展。

人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天道乃是并行的关系。

天道既然能够主宰洪荒世界的发展，那人道不可能不在其中发挥自己的作用。

甚至可以说，人道在洪荒世界有生灵出现之后，就已经开始发展了。

不过相比起天道来说，人道显得更加的隐秘，更加不为人所知。

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人道不存在。

这样看的话，之前的每一次天地大劫之后，生灵十不存一。

是否可以看出是人道在重新洗牌。

洪荒世界的第一次天地大劫乃是凶兽大劫，是凶兽和先天神魔之间的战争。

那时不时可以看成是人道之中，盘古的一面和混沌神魔的一面的竞争和博弈。

最终的结果是先天神魔一方胜出，那是不是也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