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帮忙(1/2)
毕竟苏轼比盛长槐要大不少,盛长槐方才喊一声师侄就得了,要真是口口声声一句一个师侄的,那就是盛长槐失礼了,毕竟苏洵没有真正拜在杨无端名下,两人分别称呼对方师叔,兄长,这才是读书人之间的正常称呼,这又不是玄幻小说,门派里面的辈分等级森严。
当然,杨无端说没说过这句话,苏洵和海文礼是没有机会去核实了,盛长槐编出这句话,也正在拿准了这点,转念一想,将来或者这种事情可以多做一些,给自己老师赢取一些路人缘,若是多几个苏仙这样的人物,假借老师之口吹捧,无论是对老师,还是对盛长槐自己,他们必定是感激的。
正如盛长槐想的那样,听闻杨无端都在夸赞自己,苏轼的眉毛都快要挑到额头上了,满脸的自得,不住的用眼神看着自家父亲,意思是说,无端先生都听说过我的名字,那我作诗写词就不算不务正业了,苏洵哪里不知道自家这个长子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若说才气,自家父子三人,以长子最有天赋,但将诗词看的太重,若非次子年纪小,少读了几年书,说不好文章都要超过他的兄长了。
但正如杨无端说的,自家这个长子,在诗词上的造诣,别说是自己,就是在汴京,现在也没几个能指教的,这点苏洵还是有些自得的,虽然说诗词是小道,但写首诗词是扬名的最佳方式。
听到盛长槐借杨无端之口吹捧自己,自家老爹都无话可说,苏轼这会更来劲了,说什么都要盛长槐或者做首诗,或许写首词,盛长槐执拗不过,只能心里暗道,这可就怨不得我了,本来记着的诗词就不多,苏轼还在这里清理自己的存货,盛长槐要抄,正好抄苏轼的,反正他还没做出来呢,等将来他做出来,自己就不能抄了,谁叫他多嘴,自己抢一首苏轼的名作,也算释放一下刚才的不爽,这叫念头通达。
怎么想就怎么做,盛长槐假装思考了一会,对着海文礼和苏洵父子做了一礼。
“苏兄这么殷勤,长槐不敢不应,但今日实在是没有灵感,之前长槐曾说过,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今日心中有事,勉强做出来反而不好,便将之前一首旧作念出来,此词连我家人和贴身的书童都不知道,不知可否。”
苏洵虽不知盛长槐心中有何事,但这是自家儿子非让人家做的,便越俎代庖,不待海文礼开口,自己就应承下来。
“不必新作,旧作也可以,师弟不是说尚未有人得知,说起来,我等就当是师弟新作,不必挂怀。”
海文礼和苏轼当然不会反对,新词就好,没必要现场做,旧作更好了,盛长槐这么说,肯定是一首好词。
“这首词是去年中秋之时,长槐思念生母,做出来又怕祖母多心,所以并未当场宣读,今日正好让他面世。”
盛长槐找了个借口,然后才念出自己刚才想到的那首词,在苏仙面前念他的《水调歌头》,念头不要太通达。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词念完,海文礼和苏轼父子都未说话,而是闭着眼睛在心中暗自欣赏,过了良久,苏洵和海文礼对视了一眼,皆觉得这是一首难得的佳作,尤其是苏轼,本来还觉得盛长槐很久没有作诗写词,或许真的是江郎才尽,但这首词一出,苏轼反而觉得有些可惜,盛长槐为何就那么听老师的话呢。
这时候的苏轼,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并非像是后世做这首词时的不得意,虽然觉得这首词是在难得,但体会不到词中的那种悲欢之情,但海文礼和苏洵不同,都是有了年纪阅历的人,听完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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