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石遵终下决心起事 李农出走退保上白(2/4)
众参将齐齐下跪。那人领头拜道:“臣愿率所属卫队,为大王所驱使。”
看押的随从见状亦高喊道:“愿为大王所驱使。”
石遵不由的大喜道:“军心可用,孤定待大家不薄。若再有外力,大事可定矣。”
孟准见此说道:“大王,如今赵国新主登基,国中不稳,强臣悍将在平梁犊之乱后,尚在班师途中,臣自请为使臣,为大王联络。”
“姚弋仲、蒲洪、石闵,皆悍将也,若能得这几人之力,赵国天下当在我说。孤命你为全权特使,卫队向李城出发,和我赵国讨逆大军汇师,共讨国贼。”
“臣领命。”
孟准跪下,久久不起身,许久说道:“大王,自古举大事者当宰牛羊以祭上天,歃血以盟誓,今大王欲行大事当尽弃旁念,属下愿和众将士与大王盟誓共同举义。”
帐下众将齐声道:“吾等愿往。”
石遵此时忙俯身欲扶孟准,意欲开口,只见石遵刚一触及孟准,孟准立马起身,喊道:“来人,请邺城来使,祭旗。”
只见众人拖着邺城来使过来,那来使看到石遵忙哭喊道:“彭城王救我。”
石遵身子探出去,手刚一伸出来却径自被孟准挡在身前,孟准振臂喊道:“拖下去!”
此时在邺宫的金华殿内,虽是满殿的缟素,然深宫之内却不时传来阵阵娇羞之声。
“啊啊,张太保真是威武。”刘后娇羞道,“你可是床第皇上。”
“安定公主,十年之期不能忘,在下已然不减当年,哈哈。”张豺抚摸其寸寸如雪肌肤新,肆意的大笑。
在曾经石虎的御榻上,张豺和刘后肆无顾忌的大行云雨之事,流苏帐内度春晓,夜夜笙歌留恋往返。行至意兴正浓之际,却见杨环匆匆而来。慌忙禀道:“司空李农有异动。”
邺城内外众臣皆怨朝政皆被刘后张豺一党所把持,可惜势单力薄,敢怒不敢言。如中书令:刘群,中书侍郎:卢谌等,本就是故晋侍中刘琨后人、幕僚,幸得石虎收留,苟全性命,岂有他念。
但是司空李农却不想坐以待毙,历世三朝,南征北战,征伐有功,于汉人乞活军中亦有根基,和石闵乃是汉人在赵军之中的汉将双壁。张豺只是因刘后,也就是前刘曜幼女,安定公主之故,添列高位,其人量小性骄,不能容人,又广树私恩,李农甚为不平。
最近他频频入赵帝石世寝宫,以前代匈奴冒顿单于之事言于赵皇,期冀能扫除奸佞,废掉张豺,独掌皇权。可惜石世到底年幼,未有主意,加之被刘后掌控甚严未能成行。
李农又暗自联络石遵的母后郑樱桃,欲以外联赵国大军,内结诸宫室之人,行清君侧之事,以迎石遵。
李农虽做事周详,然邺宫之中,皆是张豺刘后之耳目,已经有所查觉。
“又是李农,我听到他都烦死了。”刘后在榻上好不气恼,“张太保,赶紧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
张豺,一手从刘后胸膛抚过,“刘后,此人三世老臣,不好骤然杀之,窃容我细细思量。”
刘后只自顾穿衣,说道:“张太保虽然辛苦了,但这件事就还是拜托张太保了。”
张豺想了一会儿,如今邺都之中,与李农向抗衡者唯有张举,许其高官显爵当能行之,料定,说道:“杨总管,速传张太尉进宫议事。”
这一夜,李农独自安坐在于府中,夜已深沉,如今赵国危机四伏,朝政混乱。李农只顾着独自自斟自饮。
“父亲,今日时候已不早了,该早些歇息了。”少子前来问安。
“如何能睡得着,如今内有奸臣作乱,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吾曾都督幽州诸军事,我所患者,乃慕容燕国。其军民上下齐心,主明臣贤,不可小觑。”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前些年,其四境之外皆已平定,北境诸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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