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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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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嘎!”

有小孩子站在大树上对着少女嚷嚷。

少女显然没兴趣帮这群孩子摘果子,而是大声呵斥几声,一群野孩子只能乖乖的从树上下来。

少女的名字叫叶。

而徐晨穿越附体的这个野人少年,本来的名字叫晨,至于是不是早晨的晨不太清楚,但至少字音如此。

实际上经过一天半的熟悉和交流,徐晨已经发现,这些野人交流的语言虽然简单,但并非就完全无法和汉语联系,他们用的都是单音字,和汉语非常相近,一个音就代表一个单独的意思,甚至有些字音和汉语很像。

比如吃饭,他们说阿七嘎嘎,嘎嘎两个字是语气助词,阿七才是主要意思,而在中国南方,‘吃’很多地方都读‘七’音。

另外那个首领老太婆,名字叫母巴,而汉语也有母亲这个词语,母代表性别,巴代表什么徐晨不清楚,但仔细推敲的话,老太婆的本来名字可能叫‘巴’,母或许只是对她的尊称。

还有,这些野人把树上的果实叫做‘谷’,显然和汉语有区别,但是不是因为古音问题,本意是‘果’的读音呢?

徐晨曾经跟着地质勘察队在云贵川和广西工作很久。

南方口音和北方相差很大,普通话差别更大。

闽南语、粤语都很难懂

另外就算听得懂的云贵川一带的方言,街读gai,崖读ai,鞋读hai,许多字音明显区别于北方语系。

而嘎这个语气助词,实际上四川人也用的很多,相互交流中一句一个嘎字的,肯定就是四川土著。

因此多想一下,徐晨觉得这群野人所用的语言,有可能是最原始的古汉语发音。

不过这个推测还需要去验证。

但其实验不验证没有多大意义,眼下这些原始人的语言很简单,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等日常交流,而且局限于世界的认知范围,表达的也只是身边所见到的一些东西,语言体系几乎还处在幼儿园的表达水平,因此就算他们说的不是汉语,但根据发音习惯,徐晨也有信心将他们的语言引导往自己熟悉的汉语上发展。

徐晨脑袋里面不停的想着这些野人部落的事,同时在树林里面到处观察,希望能够找到一种类似苎麻的植物。

可惜,这种原始森林里面除开大树和各种藤蔓荆棘杂草之外,很少见到类似的植物,即便是偶尔看到几株,折断之后皮也并不结实,明显不能纺纱织布。

而最让徐晨郁闷的是,他在树林之中所见的植物大部分都不认识,除开树木之外,连野草都和熟悉的地球环境差别很大,这也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作为地质勘察队员,徐晨毕业之后一直都跟着勘察队在野外工作,川陕边界、云贵广西,活动轨迹大多都在人迹罕至的大山之中。

虽然工资不高,但野外的见闻却是不少。

拿着高科技的卫星电话和各种仪器,但实则最有用的还是最原始的生存技能。

野外作业,必须学会分辨哪些植物能吃,哪些草药能治疗跌打损伤和蛇虫叮咬,哪些地方适合扎营,另外还要根据日月星辰辨别方向,根据风云变化判断天气,因为高科技设备也不是万能的,有些大山之中什么情况都能遇到,许多地方地磁强烈,任何高科技设备都是渣,若是遇到暴雨迷雾,团灭都有可能。

因此野外生存训练,是地质科考队员的必备技能,很多时候能够救命,越是原始的方法,越是奏效,越是依赖高科技设备,遇到不确定的情况就越是危险。

正是几年的野外工作,徐晨不光跟着地质队的教授和老队员学会辨别各种植物草药,遇到头痛脑热蛇虫叮咬,就地就寻找各种草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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