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问病（1/2）

“何以见得，刚才最多旗鼓相当。”程咬金不乐意了。

李靖笑道：“那是因为他故意藏拙。”

“是吗？”程咬金对李靖的眼光向来信服，但还是向尉迟恭求证。

尉迟恭也是好武之人，眼光不错，低声道：“是不是藏拙不知道，但他步伐沉稳，双臂自然摆动，根本不像受伤，你摆动一下手臂是否吃力？”

程咬金自己事自己知道，没脸摆动，长辈打不过一个晚辈，传出去太丢人，但一想到是秦琼之后，兴奋地道：“这家伙，感觉想变了个人，难道真找到什么先秦术士洞府，得了莫大机缘？”

“也不是没可能，张良得黄石公赠《太公兵法》，成就伟业就是例证，这子咱们着长大的，没机缘怎么会有如此大变化？将来绝对不凡，走，去程黑子府上喝酒去。”着，大踏步朝前走去。

退居幕后，明哲保身的李靖忽然要喝酒，背后肯定有事，程咬金和尉迟恭虽然脾气暴躁，粗鲁，但不是傻子，加上对算无遗策的李靖有向来信服，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赶紧跟上。

……

秦怀道可不知道自己被李靖盯上，跟着内侍一路往前，不知不觉来到甘露殿，躬身一礼：“圣上，您找我？”

“坐吧。”

李二指了指旁边，自己在上首坐下。

秦怀道可没这个时代的尊卑观念，也不怵，直接坐过去，对领自己来的内侍道：“这位公公，麻烦给杯茶水。”

内侍神色古怪地向李二，敢在甘露殿讨茶水，这是第一人。

李二也有些惊讶地向秦怀道，这家伙是无知无畏？还是胆大包天？但一想到今天表现不错，不与一般见识，对内侍点点头，等内侍离开后笑骂道：“臭子，巧言如簧，一点都不想乃父敦厚。”

“圣上，您这就冤枉了。”

秦怀道一听就不乐意了：“微臣和家父一样对圣上忠心耿耿，刚才的事圣上也到了，圣上认为微臣有罪，微臣就没反驳，直接承认，不像有的人要么死不认账，要么遮遮掩掩，要么胡八道。”

“朕算是出来了，你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六万五千两赔偿，朕内帑都不够你富有，不过，能让王家大放血，你是满朝第一个。”李二没好气地道，眼中满是欣赏之意。

秦怀道赶紧道：“圣上，这可是拿命换来的钱，您就别惦记了，真要是想赚钱，微臣有个法子，就圣上要不要入伙？”

“你拉朕入伙赚钱？”李二诧异地追问道，见秦怀道一脸当然地点头，没好气地骂道：“你子是皮痒了吧？亏你想的出来，朕去赚钱，那是与民争利，你子想被百官口水淹死不成？”

“不来拉倒。”秦怀道无所谓地道。

这时，两名女子联袂而来，一人及笄之年，淡然出尘，一人明眸皓齿，却神色无光，正是豫章公主和晋阳公主。

李二顿时喜笑颜开，热情地招手道：“朕的兕子来了，快过来，豫章，你也过来，这位是翼国公嫡子，朝议郎秦怀道。”

“微臣见过两位公主。”秦怀道起身行礼。

“朝议郎有礼了。”豫章淡然道，并无疏离之意，但也无亲切之心，性格使然，对谁都淡然处之。

晋阳公主却打量着秦怀道：“怀道哥哥，听今天的朝会你大放光彩，还可以医治气疾，真的吗？”

“公主过奖了，圣上刚才还在批评微臣胡闹呢，不过，气疾治疗不易，周期较长，微臣心中没底。”

“那就是知道怎么治了？”晋阳追问，眼中满是期待。

秦怀道有些惊疑，不由向李二。

李二将晋阳拉倒怀中，满是疼地解释道：“怀道，朕不瞒你，兕子身怀气疾已有些年头，也不知道是你的前期、中期还是后期，叫你来，就是想你帮着能不能治，如实道来便可，朕，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