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恐惧（2/2）
黑回道。
恐惧吗……
苏格兰是体验过小黑的幻境的（八十六章），那种真实的疼痛感，让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他看向了狱空。就这短短的时间内，对方的双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里面带着满满的恐惧，而且那恐惧越来越重，越来越甚……
“哗啦！”
突然，苏格兰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定睛看去时狱空的眼睛不知何时已变得一片灰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噗通一声，狱空跪倒在了地上。
苏格兰吓了一跳，还以为对方已经摆脱了幻境的控制，连连后退了几步，过了一会儿却又发现对方并未进攻过来，只是低着头在那里小声念叨着什么。
这是……
他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对方一直都在重复着一句话。
“尘归尘，土归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