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问颜希,她应该清楚（2/2）

沈斯：“……”

沈斯了一眼程于：“颜希没来？”

“没……”程于是老实的。

“我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拿我之前掉在这里的一颗袖扣。”聂言深这句话是在告诉两个人，“另外沈医生拉着我问了一些日常，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

“懂了吗？”他向两人，“沈医生，程特助。”

“懂懂懂。”沈斯答应的倒是快。

程于唇角一抽。

这反应和气势，跟当初给老板打电话的时候相差很大啊。

“你若想颜希问起的时候我这样跟他，你就得配合我一件事。”沈斯也不是什么善类，“待会儿做一个全身检查。”

聂言深答应了：“没问题。”

两人合作谈成，第一时间将视线落在了程于身上。

程于吃饭的动作一顿。

这……是……干什么？

“程特助。”这话是沈斯的，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以防你一不心漏嘴或者错话，待会儿你就在这里待着，不用进去了。”

“可……”

“工资还要不要了？”

“好的，我就在外面。”程于随机应变的本事也不差。

午饭过后。

沈斯跟聂言深进去了，一共三道密码门。

一间密闭的会客室内，沈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视线打量着面前的人：“你跟刚醒来的时候不太一样。”

“是吗？”

“是。”

“那是好还是坏？”

聂言深问的很随意，像是只是很寻常的一句反问一样。

沈斯并没有多，岔开话题跟他了些别的之后，就开始给他做全身检查，整个过程下来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现在的聂言深心智已经恢复了正常。

着自己的报告，聂言深摩挲了一下纸张。

沈斯还在盯着这份报告，问了句：“你的心智是怎么成长的？”

“外面那位给我讲了一些事，不知不觉就成长了。”聂言深的极为随意。

沈斯还在想。

聂言深又开口了：“沈医生。”

“怎么？”

“给我讲讲你跟我之间的事，再把我跟希希之间发生的一切也告诉我。”聂言深出自己的目的，后面强调了一下，“最好是详细一点。”

沈斯一顿：“程于不是都告诉你了？”

“我要知道我是怎么救她的。”聂言深一字一句。

沈斯跟他对视着，随后撒了一个谎：“很抱歉，这个我并不知情，我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受伤了。”

“沈医生，骗人是不好的。”聂言深周身多了几分危险，眸底更是涌动着神色。

“我知道。”沈斯坦然应对，唇角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但我确实不知道，不如你去问颜希，她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