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荒唐(3/4)
即便她的伤真的很疼,真的很严重,他也只能明日想个法子提醒嬷嬷此事,让嬷嬷为她请个郎中来看看外伤。
可是,心里再清楚,理智再如何。
陈晋还是没能好端端的抬步离开这处屋檐,而是鬼使神差的,趁着私宅院落里,无人留意悄悄翻进了那微微开着的窗棂。
东宫第一等的护卫,轻功自是不凡。
他动作极轻,半点没有动静。
云乔睡在榻上,好似不经意的,翻了个身。
陈晋从怀中掏出伤药,捏着那瓷瓶,行到云乔榻边,进退两难。
他若是只把药留在这里,明日云乔问起,那嬷嬷一眼就能瞧出,这药是东宫护卫的用物。
可,他若是拿着这药,趁着云乔睡着,悄悄给她上了药,又实在太过冒犯……
陈晋犹豫在三,想起白日瞧见云乔艰难行走的可怜模样,最终闭了闭眸,撩起衣袍,半蹲在了云乔跟前,把那伤药的瓷瓶打开,将药酒,倾倒在云乔脚踝上。
取了个干净帕子,搭在云乔皮肉上头,手犹豫两难的,隔着帕子落在了云乔脚踝处肿胀的皮肉上……
……
江宁地界,萧璟已经登上了归京的船只。
运河北上,沿途行经不少江南地界,也算是体察一番当地的民情。
赵琦归京有事要办,这一遭也随他一道登船北上。
那赵琦是个风流性子,外派江南后身边一直带着个女道士。
归京时,也贴身带着不能离人。
萧璟知晓那女道士是他出家为冠的继母,明面上在京城郊外的观里出了家,背地里,却被赵琦当做禁脔带在身边。
赵琦做事谨慎,唯独在他这继母身上,是犯了大糊涂的。
当年他那亲爹老国公室怎么死的都说不清,一个小小的女人,弄得国公府父子反目。
萧璟当年觉得他胡闹,也曾斥责过,而今自己也做了糊涂事,倒是懒怠多说他什么。
甚至偶尔在船舱遇上那个自己不知是该叫表嫂还是叔母的女人,也都干脆装瞧不见,由着赵琦胡闹。
可那赵琦的卧房和他隔着一道木板而居,闹起来时候,办起事的动静又极大。
萧璟听了半夜的荒唐动静,喝了好些口冷茶,也没浇去心火。
后半夜隔壁总算安静,萧璟却已没了睡意。
他起身拎了一坛子酒,随意饮了几口。
原想着借着醉意入眠,喝着喝着却想起那回在沈家的书房里,躲在暗室酒窖内,灌进她身子里,借她身子温的那口酒水。
腥甜又腻人,烫得他舌尖发麻。
酒坛子里的冷酒此刻竟如灼灼烈酒一般,非但不能浇灭那心里的火,反倒把柴越烧越旺。
萧璟将坛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脸色微红。
从身上抽出那方贴身带着的,早不知擦过云乔身子多少回的帕子。
和一件,被他从云乔腿心撕扯下的,早裂成两条破布的小衣。
他闭着眼睛,喘息声微重,眼前一片漆黑里,仿佛瞧见光着身子在他跟前浪叫的云乔。
破布般的小衣,覆在他清俊如玉的面庞上,还有几丝,隐约可以嗅见的云乔身上的腥甜味道。
粗硬的布帛被他拿在手上,又覆在身子上来回揉弄。
男人的手哪里比得上她身子十分之一的销魂。
可自将她送回京后,萧璟足足旷了半个月,此刻放纵时,脑海里想着她,倒也着实迷情。
他微微启唇,溢出几声从未有过的喘息低吟声。
那烂成两片的小衣布条一角,坠进了萧璟口中。
萧璟咬着那布帛吸吮啃食,闭着眼揉弄自己。
像是那一日书房暗室里头,将她托在肩上,脑袋埋在她身子春水里一般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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