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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古(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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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风看了看被推在了地上的两个人,转问谢从安道:“这是什么人?”

“放一个。”

谢从安开口,押送人当即摘了其中一个的麻袋。

瞧见了那人模样,谢元风当场大惊失色,对着谢从安厉声道:“你如何能这般对待嫂嫂!”

“我如何能?”谢从安冷冰冰的重复一问,“你不如直接问她!”

太公此时已觉出不妥,奈何人老了,手脚也慢些,未能及时阻止。谢元风已将杨氏身上的绳索解开,顺带摘了她口中的帕子。

杨氏满脸是泪,早已将妆面哭花。发髻装饰凌乱狼狈,也顾不得整理,只管拉着谢元风,口中喊着夫君,哭得几乎快要断气。

谢元风也被气的口不择言:“就算你是谢氏家主,可有这欺负长辈的道理!一屋子族人都在此看着,你要如何给我个交代!”

“又是交代。”

谢从安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将心底压抑了多日的话说了出口:“你们这些人,三房、五房,老人长辈的,好似独爱这个。”

她盯着哭得肝肠寸断的杨氏,道:“限你一炷香内将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不然明天就直接送去三司堂审。什么家丑外扬也都已顾不得了,我只知道敢挑衅到面前的,就没道理为她考虑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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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虽为武将之女,总是娇生惯养大的,从小就只待在长安这种平安的富庶之地,哪里经历过风霜雨雪。平日里如何骄傲要强的一个人,经历了方才的捆绑恫吓,此刻被谢从安吓的只知哆嗦,连眼睛都不敢往上瞧,口中除了喊怕,多余的一字都说不出口。

谢元风此刻心乱如麻却又不明所以,瞧着自家夫人这模样,却拿不准。活该是亏心事做了太多,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入手,只怕坏在那分寸之间。

谢彩伶俐,已经吩咐下人摆上了香炉。青烟袅袅之下,谢从安另换了盏新茶,“送些吃的来。”

她面露疲色,说完了那几句就不再理会堂下如何,一副要抽空歇息的模样。若不是身旁的香炉还燃着,大抵都要当她方才是在说笑了。

“主子可要去偏厅里躺躺?”谢彩狗腿的上前。

谢从安看他一眼。

干净顺眼,不招人注意,一双眼睛清亮灵动,十足的聪明相。

她还记得这小子是当时特意要了进来,安排在郑和宜身边的。想到此处,原本有些融化了的冰冷又凝住,“不必了。”

“那小的再去催一催吃食。”

谢彩应承一句,随即绕去拉了茗烟。乌嬷嬷也跟着一起折了回去。

韩玉走过来道:“若真的累了,就去歇息片刻,这里就算审不明白……”

谢从安止住他的话,面上虽仍未有笑意,眸光却已柔和下来。

她什么也没说,韩玉已懂了其中意思,独自回了座上。

来往之间,谢元风已经想好了说辞。他开口质问道:“你嫂嫂不过是出门喝茶,你怎么能就这样叫人将她捉回来。她一个高门淑女,还要不要活了!”

“高门淑女!”

谢从安冷嗤,“爷爷的五七,她不帮忙也该在家里待着,跑出去喝什么茶?又是跟一个陌生男子独处一室。我究竟不知喝得是哪门子的茶?你让她先将这里头的道理说明白了,再来跟我论什么活不活的话!”

大乾的民风不算封建,已婚妇人与男子单独见面这等子事却也可大可小。爱护声名的世族贵胄,自然还是常多防备,敬畏着些人言的。

这会儿在厅堂之中,族人面前,谢从安的问话句句打在杨氏脸上,这对五房也是羞辱。

谢元风将自己框了进去,一时间后悔不迭,又气又恼,一把将身边的杨氏推了出去,口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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