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作死的知州(2/4)
也终于能够放下。
一看机会已经来了,张康年立刻就把关于秦观在处州这半年多来所作的所有诗词以及自己充满恶意的解读与说明一并打包呈往朝廷,同时也委婉地提出:自己在之前一年尽心尽力,圆满且超额地完成了处州的财税收入。但是接下来一年,尤其是处州的酒税征收工作,预期会因为不可避免的人事变动产生种种不利的影响,所以希望朝廷能够在处罚秦观的同时,能够给予处州在接下来财政收入方面的一点支持与补贴。
应该说,朝堂中的新党并没有忘记贬至此处的秦观,在看到张康国上报的相关情况后,当然甚是恼怒:你这个秦观,放你来处州是要惩罚并教训你的,怎么能够把日子过得如此舒坦?甚至似乎还比之前在京城里更要自由自在呢?
处罚诏书也随着元宵结束、官府恢复办公的开始,发到了处州:
“右宣德郎、监处州酒税秦观,心怀不满、因私废职,就地落职,以观后效。”
一句话,把秦观的差遣给免了。
虽然,从实际影响来说,这点对于当下的秦观,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目前的家用,也根本用不上朝廷所发的那么一点俸禄。
但是这件事情所反映出来的一点不太好的苗头就是,这个不怀好意的张知州已经没有了起初的那点顾忌,要是不把他给按捺住,事情可能会失控。
听闻此事的秦刚找来了赵驷与谈建,对他们说:“他是官,我是商。他既然先对我们玩起了政治打击,咱们就和他玩经济制裁!”
“经济……制裁……”赵驷其实是知道秦刚要做什么,只是一时之间需要好好地理解一下这个新鲜词汇。
第二天一早,在许多处州百姓的亲眼见证下,秦刚在家门口与秦观依依惜别。
对外的说法是,秦观因为自己的弟子发展处州的酒业,被张知州参了一本,免去了监酒税的职务,秦小官人只得改去婺州酿酒做生意了。
其实在一开始时,秦刚就让山哈部落的蓝首领分别在婺州、温州等地都去申请登记好了酿酒许可与销售许可。只是在那时,明确绿曲醇在处州酿造,最大的税费是缴在处州的,其他地方则是缴很少的售酒税。
而现在则明确倒过来了,秦刚号称搬去婺州做酒生意了。自然会把最大的酿造税都缴给婺州知州,然后只有很少的需要在处州发售的酒,才向处州缴纳一点点销售税,这前后的差额便有百倍之多。
至于山哈部落那里的酒坊是不是真的搬到婺州,反正秦刚对外是这么说的,而官府里的任何人,想要进入山哈人的地盘检查什么,都痴心妄想罢了。先别说坐镇最后的绿曲兵,就算是跟在他们后面照猫画虎地训练一阵子之后的寨丁,估计也会把部落内外守得是密不透风。
于是,处州酒税收入立减,大头却转移到了婺州。
张康国闻之后,迅速给婺州知州发了一封加急书件,指责对方恶意招商。
可人家也是进士出身,饱读诗书之辈,极简单回了八个字:“汝之所驱,吾之所迎。”
意思就是,这个酒商可是你主动赶出去的,然后被我所收留的。那你自己品品,这能怪谁呢?
在张康国原来的想法里,即使秦刚再生气,他的酒总是要酿的、酿出来也是要卖的。无非就是量减少一点,大不了今年的酒税没有增长略少一点罢了。
谁知道,秦刚的狡兔三窟玩得太熟练了,婺州的酒牌他都提前握在手里,而放在山哈部落里的酒坊,外人根本就进不去,朝廷对归顺后的少数民族部落一直是特别安排,允许他们拥有自己一定的武装。导致张知州派去的衙役连部落的大门都进不去。
如此看来,这处州今年的酒税,基本能保持去年的一个零头就算不错了。
而令张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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