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过去（2/5）

“长谷川君，你似乎有些狼狈啊……”

长谷川大正再次看见佐村河内，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又暗淡了下去，低声道：“让您失望了，佐村老师……”

低沉的语气，颓丧的姿态，就连夜晚霓虹灯的彩光，似乎都在躲避着他，脸上一片阴暗。

佐村河内看着落魄的他，在霓虹灯的照耀下，伸手发出了邀请，彩光照射在他伸出的手心，他的语气，也带着格外的温和。

“长谷川君，有兴趣成为我的弟子吗？”

长谷川大正猛的张大双眼，抬头看向佐村河内，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的反复提问：“佐村老师……这...我没听错吗？是我听错了吗？……刚刚您是说……？”

佐村河内依旧保持着伸手邀请的姿势，笑着说道：“没错，你是个天才，我不想你就此埋没，来做我的弟子吧，你无需担心食宿问题，可以安心创作。”

“你的作品，实在不该埋没在这种地方。”

“怎么样？你愿意成为我的弟子吗？”

在日本，这种师徒关系是会包弟子食宿的，不像学校，或者什么付费私人教师，是类似古代的师徒传承关系。

长谷川大正很是激动的大声应道：“是的！老师！我……求之不得！”

……

“正阳和气万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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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道合天地尊。

黎人耕植于义圃。

君子翶翔于礼园。

落其实者思其树。

饮其流者怀其源。

咎繇为谋不仁远……”

躺在桥洞下的长谷川大正看着外面的浮光掠影，身处黑暗之中，念叨着一首赞师词，只是口中死沉之气，嘲弄之意，不胜唏嘘……

一年前……

朝日电视台，制作人拍着长谷川大正的肩膀大赞道：“长谷川君，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你制作的配乐真是太好了，《大奥武士》这部剧获得如今成绩，绝少不了你的功绩，观众都纷纷来信询问配乐呢！”

“今年的Music Station Special音乐大赏第一名肯定是你的了，之后甚至可以安排你主唱做歌手，你那高亢的嗓音别浪费了。”

“真的！？”

长谷川大正惊喜，随后谦虚道：“今年还有佐村老师的新剧主题曲呢，不敢说第一。”

制作人闻言，偷摸道：“老实说，你比佐村老师更有天赋，佐村老师最近……似乎有些江郎才尽的样子了，台里似乎对他有些不瞒……”

“什么！？”

长谷川大正有些震惊：“不瞒？怎么会？”

制作人神秘一笑道：“好好干，最近经济不好，你很快就会迎来晋升了。”

长谷川大正一把拉过制作人，认真道：“佐村老师，绝对不是江郎才尽，他一定会制作出新的名曲！踏上新高度。”

制作人怔怔的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拂袖而去。

……

“老师，我成功了，我的作品获得认可了……”

“……老师，是弟子惹您生气了吗？为何怒眉看着我？”

“你的眉宇，你的眼神，你的扬眉吐气，让我愤怒！”

“这…”

“如果有再一次机会，也许当初，我会选择让你自生自灭……”

“这...老师...我……”

“不管如何，老师对我的大恩，我一定会报答，老师……”

“哼！现在你才是首席作曲家……”

……

“高先生，这一批货交给你了，22人，请验收。”

“小三，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