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不同战线(1/4)
梁修身知道贾云龙一直觊觎他看不上这个位置的位置,但石纹凯死而不僵,很长时间,他吊在那儿,贾云龙虽然是条土龙,但从不放弃每一个与他争夺权利的机会,孙爽会不失时宜做和事佬,弄得双方都很尴尬,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孙爽一头短发,英姿飒爽,透着干练,可就是对这两位吴洼子大人物这间的格斗,看不明白,很多时候梁撬动李建玉这块薄板石,让金算盘游走在他们之间,去平衡力量上的不足,李建玉算帐还行,智慧上不是贾云龙的对手,所以很多时候梁面授计谋。
在任用李宜忠方面,梁玩的是两面三刀的把戏,在贾面前他这样说,“宜忠这个人是把双刃剑,他身上的毛病不少,用他很难服众,恐将来给你惹出什么麻烦来,你要实在想用他,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有把降妖剑,不然,镇不住他,思想的沟沟槽槽里,脏东西太多,惹也麻烦来,不好收拾,出了什么过格的事,这屁股你得擦!”
“这人虽有毛病,领导一个生产队还是绰绰有余的,这么说,你同意了?”贾云龙知道:李建玉早已经把底火烧到老梁那儿。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知道李建玉为啥反对他,这样吧,试用三个月,不行再说!”梁修身城府比贾要深得多,这样既不得罪贾,也和李建玉有了沟通,扫盐碱一事,让李宜忠名声大躁,奠定了李的权力基础,让李建玉无话可说,扫盐碱这件事始作俑者是林兰香,从某种意义上来,是她成全了李宜忠,从此,李建玉对于他的二嫂,是又爱又恨,这爱,纯碎是兽欲冲动,这恨,是那种无从下手、且无形帮着外人让他不能容忍。
等着吧,李建玉春风得意时,想当然地认为:老天爷把二嫂这么个尤物放在身边,就是为了吊他胃口,同时又慨叹:二哥的命实在是好得他妈一踏糊涂,跌倒都能卡在一堆如此丰盈的狗屎上,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干吗给他个好女人?这分明是月佬把她放在那儿是为了悸动(方言:吸引)人,这个人不就是我吗?那李宜忠算是怎么回事?也想伸出一条腿来,这里有你什么事,早早晚晚我得把你伸进来这条腿剁了,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呢?二哥不会的事,作为三弟的我,只好代劳了,且天经地义,只是柳淑琴看得太严实,实在没有机会下手,家里也就耳巴那么大地方,谁要是放个响屁都听得见,这种纸里包着火的事,实在是行不通,二哥实在是憨得可爱,真想发一张奖状给他,等着吧,等把这女人治服了,打怕了,再施以小恩小惠,到那时,水到自然渠成,只不过,事后心实在生疼,女人是用来玩的,怎么下得那么重的手?他指指镜子里自己说:“李建玉,你忒不不东西了!“,一个手指,戳在镜面,镜子竟连滚带爬,掉床上,吹一口气,悠闲的口哨,比屁随便,就吹奏成曲子。
梁修身在跟李建玉谈话时,表现出无奈,“李会,不是不帮你,实在是贾云龙太那个了,不过,我已经说了:试用期三个月,如果不行,我好有不用他的理由,到时候,贾云龙就是想袒护他,也就没有理由了,好好的一缸醋,他做成了酱油,老天爷也救不了他,不过,这三个月里,李宜忠能不能犯错,我就不晓得了!”
梁修身坐在窗户下,西斜的花花的阳光,照出他那张不同于农民的脸,十六岁跟着共产党闹革命,虽说没做出啥经天纬地之功,但他是三木公社最早的共产党员,陆宏昭除外,陆是革命先驱,杨思怀被镇压那年,他代表三木公社基层党员发言,慷慨激昂,痛斥杨思怀的残忍,他没有见过陆宏昭,陆死后第三年他才娘胎里呱呱坠地,杨思怀逃到东北被抓回来时,已经七十八岁,杨是个彻头彻尾的黑恶分子,风光时,最高也就是还乡团团长,是这个人扑灭三木公社第一粒火种,把他供出来的正是钟一刀,那一年钟八十岁,一起逃到东北,因为钱,两个人吵蹦了,钟一刀作为检举揭发有功人员,被无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