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曾经(2/3)
,嫂子将来忘不了就是了!”她轻描淡写在他胸口上拍几下。
“那不行!李队那儿我不好交待,革命群众那儿也说不过去,再说,我良心上也不允许,这事,棘手,你忘了上两天,李队刚收拾了李建木,打罚并举,这笔帐记那儿,前有车,后总该有个辙吧?”
“你这人咋这么死心眼呢?我能和他一样吗?你只要放我一马,我跟你们队长吹吹枕边风,今后生产队有什么好事,还不得落你头上?上次拉棉籽饼,就是我撺掇的,要不你能如此消闲,还喝上酒,吃上肉了,不是?”
“哟,这儿怎么落个花大姐(七星飘虫)?”刘长根不怀好意淫笑着,用手就轻轻点在她身上。
“作死!那儿你也敢碰?”女人故作娇嗔,惺惺作态。打他一下手,大秫棒子掉一地。
“怎地?李宜忠碰得,我就碰不得?我比他差哪儿?”戳一下不满足,还要抓一把。
“你想干吗?”女人干涩的脸,一脸水粉泛起,皮子下仅有的,溢出来,象捈擦了玫瑰红。
“你不想干吗?”大怵地里,风死情碎,蚊子虫子妒忌,女人吓得倒退。
“你去死吧!”牛芳芳褶子一样的脑门上,蹦出愤怒,刚才仅有的陶醉,象飘在水面上的油花子,泛着五颜六色的光丝,在他脚上跺一下,撒腿就走。
“狗日的,好狠!”痛得他龇牙咧嘴,抚了两下脚,象青蛙捕食,弹跳起来,把干瘪的牛芳芳,扑倒在地上,几棵大秫秫被脆生生压断,嘎巴嘎巴倒伏摔在地上。
她好容易挣扎着回脸向上,双掌铺开,象两把呼扇的蒲扇,要打刘长根的脸,“你这个二剁头的,二土匪,炮铳的,填枪眼的,你……”没有打着人的脸,只打在那粗壮的臂膀上,虽噼叭有声,终是雷声大,雨点小。
刘长根往后勾着头,躲避着女人干涩的掌,虽扎煞漏缝,但它粗糙有棱,躲几下,看清来路和去路,两只灵活的手就象两把铁钳,死死夹住她的双臂,猛地分开,按在两侧地上,“狗日的,还想造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还动不动?”
女人不甘失败,像蛇那样摇晃着身子挌起头,张开大嘴,要咬人,下身也如蛇摇晃。
男人孔武有力,把女人两个胳膊交压在一处,另一只手扯过一根倒伏的大秫秫,扯几下扯不动,就直接按在女人嘴里,“狗日的,反了天了,让我拉倒!”刘长根的名号不是白给,老鹰抓小鸡一般,几下撕扯,男人象跃起的兽,一下子就得手了,“我让你造反!我让你造反!”。
女人一边呓语地骂,一边含糊不清地哼哈,被蹂躏的滋味,是一种久违地享受……眼窝里盛满了泪水,泪水里,除去杂质和废渣,主要成份有两个。其一:老娘有了过山车一般的享受,但刘长根是野兽,是强占,是乘人之危,是对弱小的蹂躏,她喜欢被蹂躏。其二,她的挣扎,一方面是虚伪的对面子,另一方面是对李宜忠的警告!过去,她忠诚了几十年,她把最好的,最美的年华,最享受的留给了李宜忠,这份忠诚让她活得心安理得,活出地位,活出名声,小脚二大呢的一盆污水,浇得她名声扫地,她要报复,没有不透风的墙,李宜忠掉脚后跟一样往城里跑,这不是个好兆头,隐隐中,她猜个八九不离十,睡梦中,享受着她,却叫着“王红”,王红是谁?这个象刺,更象钉子扎在她心里,她没有说破,说了他只会敷衍她:那只是做梦!更没有叫嚣质问,问了只会矢口否认,雨夜,还有那些闲散的日子,她想要,他却喊累,一切的一切,证明了李的出轨,本来他就是骚公鸡一只。
日时长久,寂寞袭心,那种夜夜长草的烦燥,让她那颗忠诚的心乱了,抗不住了,滋生怨,长出恨,摇摇摆摆,象吊起的筛子,那些碎了的,那些干瘪的,漏出,掉下,时刻准备着投降与背叛,刘长根只不过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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