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 令人叹息（1/2）

素心孤身离重华，悲风中泪如雨下。忆昔日江玲冥九，豪情壮志，不料今朝孤魂野鬼，空余忠魂未归。素心徘徊林间，心如死灰，然念及樊希怡之义，不忍就此绝迹。

忽闻林外马蹄疾，素心心惊，急遁入密林深处，窥视来者何人。只见一队官兵，手执火把，四处搜寻，似有所图。

素心心中一紧，知宇文化及已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将其捕获。然素心非等闲之辈，自幼习武，机智过人。遂决定趁夜潜回城中，联络旧部，共商大计。

是夜，素心轻功卓绝，翻墙越脊，如履平地。至一隐秘之所，见一老者，乃昔日同僚樊希怡之父樊老。素心急步上前，拜曰：“樊老，素心特来求助。”

樊老见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叹曰：“素心，尔等义举，樊某早有所闻。然今宇文化及权势滔天，尔等孤掌难鸣，恐难成事。”

素心正色曰：“樊老，素心虽知敌强我弱，然国难当头，岂能坐视不理？素心愿以身试险，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樊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叹曰：“素心，尔等忠义之心，樊某佩服。樊某虽老，亦愿助尔一臂之力。”

素心大喜，曰：“樊老，素心感激不尽。今宇文化及虽权倾朝野，然朝中仍有忠良之士，若能联络其人，共图大事，或可一举成功。”

樊老点头曰：“素心言之有理。樊某愿为尔等牵线搭桥，联络朝中忠良。”

素心拜谢，曰：“樊老高义，素心没齿难忘。”

樊老遂将素心引入密室，密谋良久。次日，素心化装成一商贾，潜入城中，四处联络忠良之士。

数日后，素心已联络数位忠良之士，如太常卿李维、御史大夫王博等。众人齐聚樊老府上，共商大计。

李维曰：“素心，今宇文化及权势滔天，若要行刺，恐难成功。”

素心曰：“李大人，素心亦知敌强我弱。然国难当头，岂能坐视不理？素心愿以身试险，哪怕粉身碎马，亦在所不惜。”

王博曰：“素心忠义之心，令人敬佩。然行刺之事，风险太大。不如另寻他计，以图成功。”

众人议论纷纷，终无定论。素心见状，曰：“各位大人，素心有一计，或可一举成功。”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素心曰：“宇文化及虽权势滔天，然太子尚年幼，若能控制太子，便可牵制宇文化及。”

李维曰：“素心言之有理。然太子身处深宫，岂是易与之辈？”

素心曰：“素心愿潜入宫中，伺机而动。”

王博曰：“素心忠勇可嘉，然此事太过凶险，若有所失，恐难挽回。”

素心正色曰：“王大人，素心虽知此事凶险，然国难当头，岂能坐视不理？素心愿以身试险，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众人见素心忠勇，皆点头称是。遂定计策，分头行事。

数日后，素心潜入宫中，见太子夜读经书，不由心中一动。遂趁夜潜入太子寝宫，见太子熟睡，遂上前低声曰：“太子殿下，素心特来相助。”

太子闻言，惊醒，见素心，大惊曰：“汝是何人？竟敢潜入宫中，意欲何为？”

素心曰：“太子殿下，素心乃忠良之后，特来相助。今宇文化及权势滔天，若不早日剪除，恐祸及太子。”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然随即镇定曰：“汝有何策？”

素心曰：“素心愿助太子，联络朝中忠良之士，共图大事。”

太子沉吟良久，曰：“此事太过凶险，若有所失，恐祸及自身。然宇文化及权势滔天，若不早日剪除，朕亦寝食难安。朕愿一试。”

素心大喜，曰：“太子殿下英明。素心愿为太子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