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本性贪婪,似如虺虺,皆是口中谑。(2/4)
些许道行,但也指了一条明路。
“老朽叩谢行走慈悲……”
邦邦邦,三个响头玉香真灵欣然受之。
此番再无他话,玉香收拢了阴灵,趁着天黑回了院子。真灵入体,玉香起身一口阴风吹进厢房门缝里。
睡熟的季通抱着膀子打了个寒颤,翻个身。香味飘进屋里,尸狗神从杨暮客背后爬出,一张血盆大口尽数吞下。
当当当。僵尸更夫敲着铜铃,唤醒了船工。此时他们已经穿越了风暴区,大海风平浪静。
季通最先醒来,开窗见晴,去寻那星象。
过后醒来的小道士摇了摇铃铛,自有丫鬟前来服侍。嘱咐几句后,船上雇来的丫鬟送来了热水,焚香沐浴。一块泥巴未掉。
玉香捧着丫鬟们洗干净的道袍走进来,杨暮客张开手臂着衫。任由玉香将头发吸干了水,扎好发髻,包上素兰头巾。
出门远眺。
海面被炽热的刃削开了一道口子,昏暗的世界透出一抹红。
杨暮客站在开阔的甲板上开始早课。信风自西南向东北,炁脉环流随风而动。迎着金光,好似无边无际。收下那一缕紫气,看到黑龙卷水而出。平静的海面些许褶皱。
嘿,早上用功的也不止只有一人。
薄雾隐去了星空,季通回到院子里打了一通拳,对着回来的杨暮客鞠躬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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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小楼也梳洗好出了屋,院里的人一起用过早餐。
晌午的时候船上的广播又响起来。
“诸位乘客安康,本船已经驶出暴风带,航程将一帆风顺。晌午阳光正浓,本船四层甲板的观景台将进行开放。借此可以观看雨云之上的七色祥云。正午过后,三层食堂会供应免费午餐。今日申时基层甲板还会举行供奉海龙的典仪。”
杨暮客让船上的婢子搬来一张躺椅,晒太阳。季通站在院子门口,警惕地看着过往的人。
小楼出了屋,几日闷在屋里她的脸色蜡黄。好像有些晕船。玉香搀着她在小院里遛弯。
杨暮客打开周身的毛孔,这是他新长出来的。亦是今早沐浴之时才发现的。
阴灵从毛孔中一缕缕飞出,在半空环绕。浊炁随着阳光与灵炁落下而洗涤。
一朵朵阴炁菇从木质的缝隙里长出来,它们接住了那些阴灵落下的浊灰。
一阵风吹过,无数浊灰带着那些阴炁菇的孢子飘向大海。
阴阳此间调和。
“弟弟,你是从哪儿寻到那样儿的药杵?”
小楼停在躺椅边上,杨暮客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师兄。笑了笑,“你的物件却要问我。”
“你既是抱着那药杵入定,定然是你的。又怎能是我的呢?”
“姐姐还不曾记起旧事么?”
小楼的拳头落在杨暮客的肩膀上,“你将那过往都说与我听,没准我全都记起。何故藏着掖着……”
杨暮客扶着小楼的胳膊起身将其按在躺椅,托着她的背给她让了地方,“早在那西岐国就请过郎中,郎中嘱咐要让姐姐自愈,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那你说我是如何得的癔症?莫要框我,我脑袋没有外伤,是不是你做得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使我受了惊?”
“姐姐看我像那恶人吗?”小道士把那唇红齿白的俏脸凑过去。
小楼上下打量打量,“怎地不像?像极了买来的家养小道童。”
玉香在一旁撇过脸轻笑。
杨暮客撇撇嘴,“姐姐,安心养病便好。你要知晓咱家贵不可言,没人敢惹你受惊。若是遇着了心气不顺之事,你大可弟弟也能使你开怀。”
小楼笑着又打量了一下小道士,“还说你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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