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种无法言喻地疼(2/3)
冒。她微笑着说:“哥,你可真厉害,大家怎说你能打哪,你怎么就能打哪呢?瞧你,前几年端枪打麻雀那架式,那是说打哪,保准跑偏。直到现在,也没看你准过。不过,你说那叫环保。你说你打不到麻雀有多环保呀!打不到麻雀,还能赚几根毛。哥,事不同,不能相提并论,是吧?”恬然地笑在脸上,让梁博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舒服。梁博清想到打麻雀,有时枪一偏,偶尔还是会扫到麻雀的翅膀。麻雀就是飞得再快,都会落几根毛。不过经梁博文一说,事情明摆在了眼前,虽然不比葫芦画瓢,可意味却绝然不同。两事既然不是一码事,即使加上了语言色彩去重复一遍,怎能相同。不过,梁博文把几句话一摞,还是转身走了。
梁博文走出热闹的氛围,回到房间,心里开始嘀咕起了其他的事,本来有的想法一进门也消失了。她想到了冷正敏,想到了冷正敏说:“农村的女孩呀,只要能识个把字。有时出个门,会算个账。上个厕所,能分出男女就行了。”想到出门到了城里,如果去公厕,还得看过图标;或者走出来是男,是女,区分出了男厕还是女厕,才能抬脚往厕所里迈。有些人听过这些话,还觉得很有道理。梁博文心里可不那么想,因此她时常在心里和梁博清作比较。比如男孩在农村,被家人当成宝,以后铁定是家里的顶梁柱。即使她也认为对,都会有些不服气。梁博文娇弱,是女孩子,在想法与做法上,却不想输给有这样想法的人。她认为女孩子也要强,不说一定要强过男孩多少倍,至少能强过,就不能装不强。
这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都替梁博清说不出的高兴。大家也都毫不掩饰高兴的为梁博清庆贺着,沉浸在命运有所转折的喜悦中。但是时隔不久,梁家诚却因为突发疾病,与世长辞了。
郑红秀在喜乐转悲哀的日子,完全承受不了走在完美人生,却被命运给重重地绊了一脚的事实。因为这一绊,把他们绊得是那么地彻底。她觉得疼,疼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无法言喻地疼。她疼着,还日日夜夜的想着梁家诚,反倒觉得疼在这时再疼,都没有梁家诚的疼来得实在。
梁家诚遽然离世,郑红秀看到一滴清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她想到梁家诚最近老说:“想想,要是有些事情会发生,我怎么才对得起我的儿女呢?”为了这话,两个人的心里都会痛。为此,郑红秀觉得即使痛,还是没有梁家诚痛。她抱怨着说:“家诚的痛是心痛。他心痛得久了,适应了。对平时小伤小痛,都不觉得痛了。为什么,他的痛不能让我来承担一点呀?我有什么用呢?”难过的眼泪流干了,抱怨自己的话语说的嗓子嘶哑了,再有话也说不出来。短短地几天,她也清瘦了不止一圈。
那些日子,郑红秀要安慰倔强地梁博文,还要安慰心小地梁博清。每天,她还得早起晚归的,不辞劳苦地忙活家事农活。
梁家诚去世前,每天都会早早地起床。吃过早饭,他便会骑着老式大金鹿自行车,奔在山内最宽阔,直达公司的水泥沙子路上。山村中的公路,没有城市道路那样一马平川。山间公路崎岖,一路上九曲十八弯的,数都数不清有多少个转弯和上坡下坡。公路几乎都是建设在山丘样的坡段中,要是想在山中公路上轻松地来往奔走,还算是比较顺畅的平常事。假如骑车赶路,却不那么简单。山间路本来多数是这种境况,作为农村人,奔走的时间长了,也都习惯了。梁家诚和众多奔忙在山间公路上的人一样,一路上都会骑骑停停。由于路段地势原因,当骑车骑到了坡体路段,就成了累赘。这时,他们就不得不推着自行车,步行着爬坡。也有想骑车的,但是必须要费很大地气力,才能攀行过坡体公路。
有段时间,梁家诚由于在路上经常停歇,都觉得是故意停停歇歇。因为他感到一阵阵心痛,正在平路中骑着车,都不得不停下来。有时,他的心里实在过疼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