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个善意的心理阴影(1/3)
为此,她日以继夜地毫无怨言的奔忙在家里家外,只希望对得起埋在地下的梁家诚。即使梁家诚走了,还是觉得梁家诚活在她左右——两人的感情之深,毕竟是任何人都有目共睹的。
其实,郑红秀是一位心细如丝的女人,当一觉察到梁家诚的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就一个人完全地承担起了家里家外的农活家事。只要农活家事做完,一有闲空了,让她想到还是需要减轻一些家里的日常负担,还是会到周围依如上所述的去打些零工。可是,生活和一个人开玩笑的时刻,并没想过有些玩笑要适时停止的。如果实在不能停止,作为被承受者必须得借助外力立马地把这部分对人有伤害的玩笑事拦腰斩断。但是好多玩笑事往往比一切好事都来得顺利,而且会让痛苦的根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还奔出了如同郑红秀眼前出现的这些境况。
梁家诚的事情过去了一段时间了,虽然郑红秀貌似坚强的支撑着一个残破的家,可是一直以来却并没走出思念一个人的困惑。她知道没有人愿意去想这些,去想这些让人想到就会心痛不息的人间悲哀事。她只要想梁家诚想得心胸蓦然开阔了,便会自言自语地说:“人一旦没了呼吸,也成为了永远地过去了。不管你对生活充满了多么美好的憧憬,或者憧憬出现了,只要你还走在人生中,命运注定了的那是永远不能改变的。属于一个人走在生活里的命程应该怎样,就会用怎样独特的方式展现出来,任谁都得无条件地去接受。如果想要实现某种想法,就得有付出,有奉献。付出与奉献,正是改变一个人命程的命律呀——即使有人努力过,奉献过,最后还不一定出现预想的结果。这时,只能接受如同天灾人祸的现实,还不会有任何人陪着你辨驳,更别提去扭转。最后,只能是无数人在经过了伤和痛了以后,用经验去告诫后人,可是经验之谈仅可能令心里存留了美好的幻想。不管什么东西,只要失去了,就永远甭想让那些遗失的美好再回来了。世界上没有可能不可能,和完全绝对的事情和结果。谁都会有个结论,即使得到了的也还是会失去,即使唯一的情感都不可能一定会从始至终的属于某一个人。如此一来,当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也已经如火过原燎了。”认可一切不可能会特别的去眷顾某一个人,心事等同梁博清接受梁家诚去世的事实,让思念一个人的痛苦沉落到了心间,几乎毁灭了心志,以致精神世界抵达了灰飞烟灭。
梁博清本来少言寡语,和别人也很少有交流,或许沉静地个性使然的孤僻情绪更容易适应多变的环境,自然地也会出现两种交错的性格。因为一个人与别人少交流,缺沟通,也只能是身处在并非本身刻意去营造的活动空间。
他在家的几天,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帮郑红秀忙农活的事上。农活结束了,他握着满掌的大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磨破了,在泛白的皮肤下面露出了鲜红地肉。他忍着钻心的疼,漫步在家外的街道上,看着街坊邻居家方方正正的窗口被灯光映得像一块块金黄的扑克牌,又想到了城市灯火辉煌的城市街景,和水泥建筑沉入了夜晚后出现的万家灯火,不由得黯然伤神了一会,又默默地沉思着也应该返回学校了。
梁博清经过一段时间的意志消沉,心里的确像落了块石头,还压得他对本来规划出了框架的生活又加入了部分必不可少的为人处事的原则。因此,他想着:“家里给爸爸也过了五七了,短短的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感觉爸爸好像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了呢!有这样的感觉真好,那样我们的心一定要在经历了风风雨雨之后,变成像山里长年累月经风霜雨打的石头,非得坚硬起来,才行。我要一个人站起来,走出这座关锁了多少长辈梦想的山沟沟。我要让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也要让为我们付出了全部身心的爸爸可以安息。”暗暗地下着决心去面对明天,也再用话语劝解着自己:“要是你想做到这一切,首先
本章未完,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