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慕钱沪剧团在亚蒙大戏院演出高明的长篇连台本《琵琶记》(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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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陈留逢上饥荒之年,生活艰难,蔡家陷入困苦之中。
蔡母埋怨蔡父不该逼伯喈上京考试,二人终日争吵。
五娘从中百般劝解,并典卖钗簪首饰,换粮米养活公婆,自己却背地里吃糠挨饿,好不容易得到一些救济粮,又被恶霸里正抢去。
五娘躲在厨房吃糠的行为引起蔡父蔡母的猜疑,他们以为她在背地里偷吃好东西。
一日蔡父蔡母突然闯入厨室,抢过五娘的饭食察看,才知道媳妇吃的是糠。
悲痛之下,蔡母一哀身亡,蔡父也后悔不该让伯喈上京。
不久,蔡父罹病,临终之前,对儿媳妇赵五娘的辛勤待奉深感愧疚,他要五娘改嫁,并留下拄杖一根给广才,嘱其等伯喈归来,打他出家门。
蔡父死时,因无力安葬,五娘剪下自己的头发典卖,埋葬了公公,以麻裙包土自筑坟台,然后画出公婆遗像,身背琵琶,一路弹唱行孝曲子,进京寻夫。
蔡伯喈在牛府弹琴抒愁,因为心意烦乱而时时出错。
他思念父母妻子,托人往家乡捎信,不料捎信的人却是骗子,信没有捎出去。
中秋之夜,与牛氏在花园中赏月,月色皎洁,牛氏心情畅快,伯喈见月伤心,思念家人。
牛氏窥探到伯喈的心事,于是劝牛丞相同意自己和伯喈回陈留探亲。
牛丞相考虑再三,决定到陈留接取伯喈父母妻子来京。
赵五娘只身到京城,适逢弥陀寺做佛会,便去追荐公婆。
在寺门前她展挂公婆遗像卖唱。
此时伯喈也前来佛寺祈祷父母来京一路平安。
伯喈随从因五娘卖唱碍事,赶走五娘,伯喈将父母遗像带回府。
五娘寻遗像到牛府,与牛小姐相遇,二人相惜,各诉衷肠,说出原委,才知道“三不从做成灾祸天来大”。
在牛小姐的安排下,五娘与伯喈相见,彼此细说别后的情况,伯喈痛感“文章误我,我误爹娘;文章误我,我误妻房”。
牛丞相也回心转意,同意伯喈偕牛氏、五娘回陈留守墓。
张广才也知道伯喈事出无奈,原谅了他。全剧结尾是:牛丞相奉诏书到陈留,旌表蔡氏一门。
《琵琶记》所叙述的有关书生发迹变泰后负心弃妻的现象,与宋代科举制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科举制度规定,不论门第出身,只要考试中式,即可为官。
这为寒士发迹提供了一条捷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便是这种情况的写照。
书生初入仕途,需要寻找靠山,权门豪贵也需要拉拢新进以扩充势力。
联姻便成了他们利益结合的手段。而当书生攀上高枝,抛弃糟糠之妻时,便与原来的家庭以及市民阶层报恩的观念,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冲突,导致一幕幕家庭和道德的悲剧。
市民大众厌恶书生这种薄幸的行为,不惜口诛笔伐,这就是宋代民间伎艺产生大量谴责婚变作品的原因。
宋代婚变故事一般都把矛头指向书生,是因为当时他们不仅有着优渥的社会地位,而且作为知书达礼的道德传承者,肩负着社会的责任。
地位和行为的反差,自然使他们成为人民大众特别是市民阶层谴责的主要目标。
到了元代,社会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书生的处境,从天上跌到地下。
元代科举一度中断达七十余年,终元之世,考试制度时兴时辍。
这使许多士人失去进身之阶,社会地位急遽下降,以至出现“九儒十丐”的说法。
与此相联系,谴责书生负心婚变的悲剧作品,逐渐失去了现实的针对性。
地位低下的书生,反成了同情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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